闻昭跪在地上的腿发软颤栗,江升骑在他身上一步步把他操回了房间。

回到床上,闻昭掰着屁股让江升插入他的肛门,他的屁眼已经被操的红肿软烂。

他任由江升蛮横得占有他,他乐意去满足江升的占有欲和粗暴,他愿意安抚的江升的不安,他们永远都是交缠在一起的。

他们做爱像是野兽相互啃食一样,粗重地喘息声贯穿房间。

江升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水声从相接处传出来,闻昭的肛门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洞,里面肠肉抽搐地夹紧江升的阴茎,闻昭被操得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迷离着眼说“江升把我吃了好不好。”

江升残忍地说“我们两个一起去死好了。”

闻昭汗津津的手搂住他的脖子“你不能死,但是你可以把我杀了。”他屁股含着江升肿胀的阴茎,他又满足又快慰,他揪着江升的头发冰冷地说:“你不能死,听到了吗?”

他粗暴的掐着闻昭的脖子,把鸡巴狠狠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听着闻昭快慰得叫喊,他阴着脸质问“闻昭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让我对你死心塌地,凭什么。”他咬牙切齿地怒吼。

“凭什么,凭你把我强奸了,凭你占有我。”他毫不示弱。

他捧着江升的脸蛮横得吻上他的嘴,两个人像是在撕咬,血腥味从两人嘴里传来。闻昭退出舌头抵着他的额头“凭我让你干,让你发泄。”

他望着江升的眼“我们两个要烂在一起,谁也别想逃。”闻昭轻声说:“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不在乎你呢?”

江升把他按在床上,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江升骑在他身上?H他,像操母狗一样干他的肛门,让阴茎抽插在他的肠道里面。

“你不能从我身边离开,不然我一定会把你杀了。”

“我不走,嗯嗯,永远陪着你。”闻昭头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小腿发抖,后面的蛮力撞击着他的屁股,他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迎接着后面的鸡巴,像是发骚的母狗一样被?H得满脸潮红,缺氧一样口水直流。

他感觉前列腺的软肉都要被江升顶烂了,他感觉他的肠子都被戳烂了。

在这样极致性快感里,他变成了欲望的俘虏,他和江升一起在欲海里面沦陷,他们狼狈为奸,他们相互成为对方的俘虏。

“江升把我抱紧,我好冷。”江升把他捞在怀里双臂箍住他“还冷吗?”

闻昭依旧呢喃着“冷,我冷。”江升把他抱得更紧恶声说:“欠操的小母猫。”

闻昭屁股含着他的阴茎不准他动,江升额头上的汗珠滴落下来,他背脊的肌肉绷起,箍住闻昭的手臂收得死紧上面青筋暴起。

闻昭不知死活的去舔江升汗湿的喉结,江升粗喘一声,神情狰狞的看着闻昭“欠干。”

他们两个浑身是汗,湿漉漉的抱在一起,闻昭潮红着脸望着他“江升操死我。”

江升双眼发红呼吸急促的把他压在身下,掰开他的臀部顶着他前列腺磨“让你招惹我,欠操。”

他们两个像疯了一样,啃食着对方,抚慰着对方,床的响动声大的吓人,闻昭招惹着江升让他把性欲发泄在自己身上。

江升一边操他,一边疯言疯语,江升说要和他一起去死。

闻昭咯咯地笑,我不想死,我也不准你去死。

江升揪着他的头发,掐着他的脖子让他闭嘴。

闻昭一脚踹开他,把他压在床上扇了他一耳光。闻昭屁股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他起身朝外走。

江升恶狠狠地说:“你去哪里。”

闻昭没有理他,出去之后很快就回来了,他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泛着冷光的料理小刀。

他回到床边举着那把刀看,他浑身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