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肉道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每一下都入的极深。

闻昭毫无快感可言,他感觉自己被那个利刃劈成了两半,他浑身冒冷汗他太痛了。

啪啪作响地撞击声不绝于耳,阴茎狠狠?H进红肿的肉逼里,拖出红艳艳的穴肉,然后又被阴茎狠狠?H入体内,粗糙的耻毛刮擦着娇嫩的肉唇。

不知?H弄多久,闻昭在那尖锐的疼痛感中感觉出一股痒意,脸色逐渐红润,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他浑身是汗,那狰狞的鸡巴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温热的情潮慢慢吞噬着他,全身泛着潮红,肉逼不知廉耻地吸食着那粗壮的肉棒。

猛烈的撞击中,结合出打出了白色泡沫,逼被?H得红肿外翻。撅起的屁股间含着粗黑的肉棒,屁股被撞击颠起臀波。

江升狠狠地抽插了上百下,把闻昭抱进怀里堵住了他的嘴急切地舔吻,一个深挺,入到了不可思异的深度。闻昭在他怀里扭曲着,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地呻吟,眼泪流了一脸,身体痉挛绷直,全身颤抖的达到了高潮。

肉穴咬紧江升的鸡巴喷出潮吹,肉道吐吸抽搐,江升勒紧他射到了穴道深处。

闻昭大汗淋漓地瘫在江升怀里,喘息声粗重。

江升把肉棒从闻昭体内抽出来,红红白白的体液流了一腿。闻昭瘫软着身体躺在江升怀里,身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像是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闻昭睫毛颤抖着泪流不止,他始终没有抬头看江升一眼。他倔强着,悲痛着,他心如死灰。他厌恶着自己,可怜、可悲、可恨。他不能理直气壮的说江升强迫他,他从被害者变成享受者,他从这场性事中得到了快感,他也是卑劣者。

江升注视着闻昭,他感受到了闻昭的痛苦,可是他不愿放手,他是卑微又无耻的蝼蚁,妄想于那洁白不沾纤尘的白玫瑰,用卑劣的方式摧毁着闻昭,那白玫瑰沾染上了淤泥,干涸又近于虚无的灵魂被那朵白玫瑰滋润,即使沉重的铁镣束缚他,即使烈火焚身。

江升虔诚地吻着闻昭汗湿的脸颊,手抚摸着那潮红颤抖的身躯,他俯下身去开始另一波的情潮。

窗外蝉声呻吟,窗里我们在云上的浪潮里缠绵。

斑驳的湿痕,暗哑地抽泣,恣肆的泪花,颤栗的身躯,连月亮都在哭泣。怒火灼烧,白昼褪色,栀子枯萎。明明咫尺之遥,岛屿将你隔开,海水将你淹没。而我是亵神的狂徒。

月亮知道,风知道,你不知道。

感谢一直看文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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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月是惨白的,天是混沌的,风是咸湿的,梧桐是蜡黄的。

闻昭趴在床上,床是凌乱不堪的,月透进沉黑的屋里打在那惨白的背脊上,有肆意的吻痕,青紫的抓痕,头发汗湿神情麻木。

缭乱的钢琴声充斥在寂静得空间。江升手指飞快地在琴键上弹跳,情绪急躁颓废,还带着隐秘的愉悦。

当的一声,琴声停了下来。江升用颤抖的手捂住脸,他咯咯地笑了起来,惊悚又诡异。良久呜咽声从指缝传出来,江升的肩膀在耸动。

爱恨贪嗔痴,欲念叫人疯魔,不疯魔不成活。

他抓住了白玫瑰,白玫瑰却褪色枯萎。他以为他会满心欢喜,可尖锐感刺痛着他的心他茫然又无措,愉悦又颓废。终于他苦笑一声,颓然的想,是了,他终于变成另一个加害者了,他变成一块块,哗啦坍塌下来,黑色的潮水将他溺毙。

闻昭靠在床上脸色阴沉压抑带着麻木,他抽着烟,床上下是堆积烟头和烟灰,音响还在放着悠长的歌,烟头的火光似明似暗。

蝉在绵长地叫着,手上有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