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污没看见吗?”白氏皱着眉走过去,绕到屏风后面,定睛一看,
一个没手没腿的人彘正用他齐根斩断的腿根“站”在那里,端端正正地看着白氏。空洞的双眼流出血泪,手脚切口淌出的血已经干涸,变成地上乌黑的一片,浸染了白氏的鞋尖。
而此人的样貌,正无比清楚地告诉白氏,他是她的侄子!
“啊!!!”
一声尖叫响彻容府。
【作家想說的話:】
啵啵啵啵啵
他是他的狗,是他的双腿,是他的刀
“你说白氏生病了?”
“是呢!说是昨儿晨起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吓得当场就厥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白晓蓉当时也在场,好似也吓得不轻。”墨书脸上透着股幸灾乐祸,“真是活该。”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容钰随口问道。
墨书摇头,“没打听到,她们院子的口风很紧。”
容钰放下喝粥的调羹,拿起手帕擦了擦嘴,看向身旁的男人,“你干的吧?”
卫京檀正吃着煎饺,闻言随意点点头,“把她侄子送过去了。”
“侄子?”容钰挑眉,“白立山的儿子。”
“嗯。”卫京檀语气淡淡,把容钰吃剩的蛋羹端过来两口吃完,补充一句,“做成人彘了。”
“人、人彘……”
容钰还没做出反应,墨书先喃喃了一句,他呆滞地看着卫京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见卫京檀慢条斯理夹了块烧得红通通的茄汁豆腐放进嘴里,墨书喉头哽了一下,捂着嘴巴就冲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