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箭步冲进来,气势汹汹地要捉拿采花贼,却发现屋内除了容钰以外再无他人。
他愣在那里,左顾右盼,眼神十分茫然。
容钰轻咳一声,“人走了。”
墨书回过神,气得原地转了两圈,开始大声控诉卫五是如何背叛容钰放卫京檀进来,又是如何拦着他不让他进屋。
“哥儿,你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卫五,最好把他发卖了!”
这样公子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明明他自己就能把公子伺候好,根本不需要多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小人。墨书暗暗地想。
容钰道:“叫卫五进来。”
卫五走进主屋,正好对上墨书得意的眼神。他垂着眼皮,目不斜视地走到床前跪下。
粉红的床纱掩住容钰的上半身,只余一双修长的腿被白色亵裤包裹着,精巧的双足上盖着一角薄被,纤细苍白的脚踝是唯一裸露在外的肌肤。
卫五不敢抬头,低着脑袋注视地板。
然而容钰久久不曾出声,直到他脖子都僵硬了,床纱之后才传出淡淡的沙哑嗓音。
“卫五,我问你,你是谁的奴才。”
“是公子您的。”卫五答。
“哦?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他”容钰没有明说,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卫五既不否认,也没为自己辩解,只道:“奴才失职,请公子责罚。”
“我让你跟着我,是让你替我干活的,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一只眼睛。”容钰语调懒散,却透着浅浅的冷意。
他能接受卫京檀往他身边送人,不代表他能忍受自己被事无巨细地监视。他知道卫京檀对他有占有欲和控制欲,可他的控制和占有欲一点也不比对方少。
他更自己的骄傲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