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压着他的背拥住他,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住。纪榛动也不敢动,听见沈雁清唤他,“纪榛......”
似有喜、亦有疚。疚什么呢?当是他的臆想。
纪榛全然不晓沈雁清心中的千回百转,只觉愧对无端受累的蒋蕴玉。同时,也更恐于沈雁清的手段,愈发畏惧与他日夜缠绵之人。
可他连沈府都逃不出,又何况京都?
纪榛懊丧不已,待沈雁清扶着他重新坐好时,垂着眼睛无言。
沈雁清有所动作他只是悄然地咬了下唇内软肉,用些微的疼痛提醒自己的境地。
连白日里做这事仿佛也变得寻常。
沈雁清低声,“这才叫肌肤之亲.....”
在朦朦胧胧里,满身热汗的纪榛忽而想到自己幼年时极为心爱的木马玩具。
小时候骑木马只为玩乐,长大了反倒多了一层意味。打碎纯真,莫过于将美好赋予另外一层寓意。
纪榛委屈地掉眼泪,他不喜欢如此。
可在乎他心意的人皆已不在他身旁,由不得他谈喜欢与否。
院外积了薄雪,奴仆勤勤恳恳地扫着白霜。
主厢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吉安往箱子添东西,拿着个赏玩回头问:“公子,这个要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