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问题,我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儿,兄长说三公子的心胸宽不宽广?”
当初谢仆射拉回来的可是五万两黄金,再加上二夫人?阮氏这些年在凤城的香料铺子。
她说得没错,她还能完好无损地坐在这儿,谢三公子的胸襟确实了不得。
温淮听得惊心动魄,良久才开口,“那温家的呢。”
“温家相对而言,便宜一些,同样都是倾家荡产,但?咱们换来了两份官职。”
温淮:......
她可???真会?说话。
知道她一贯的德行,温淮气血不断往上冲,凤城里的铺子都是自己和父亲这些年辛辛苦苦替她攒下来的嫁妆,她倒好,一出手,全都没了。
温家有大伯一家当官就行了,他和父亲一心经商,哪里需要什么官职。
温淮气得眼花,先?前的温柔不见了踪影,指着跟前的小?娘子,起身踱步,“你等着,等父亲回来,看他不打断你的腿。”
温殊色对他这样的假虎假威丝毫不惧,装模作样地缩着脖子。
等温淮涌上来的那股怒气发泄了出来,温殊色才偷偷瞅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兄长就不想知道,司录参军是什么官职吗?”
管他是什么官职,他不稀罕。
难怪适才在茶楼前,谢劭拦着他不让进,合着那茶楼早就不是温家的了,转头又?盯向?她,结果?便看到一张可怜心虚的脸,满腔怒意突然又?一扫而光,吸了一口气问,“什么官职。”
“管户籍,还有婚姻。”
温淮嘴角一抽,他一个连亲事?都还没定的人?,怎么去替人?断婚姻。
她又?道,“等兄长领了这份官职,将来我要是同谢三公子发成了口角和纠纷,兄长就能替我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