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出来的,而是从小就埋在了心底,如今鱼入了海, 给了他施展的空间, 河西河北没个结果之前,以他的性子, 是不会回来。
许是为了稳住她, 信上还写了海错的价格和丝绸生意的规划。
心中对未来的期盼跃然在纸上, 一家人都?等着他胜利归来。
谢老夫人瞧完了信后?, 递还给了温殊色,叹了一声, “以前见他无所事事,老在我眼皮底下晃悠,担心他这辈子没?什?么出息, 如今倒是有出息了, 人却又不在身边,也不知道我那一番相逼, 是不是对的。”
没?出息的子孙,也有好处, 至少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谢大爷出事之后?,谢老夫人的身子大不如从前,虽也有说有笑,但?已不如往日的精神气?。
家族重要,还是人命重要?活了一辈子,到死了,她恐怕也无法参透。
谢仆射怕她太过于?担忧,安抚道:“人生自?古两难全?,他那么大人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母亲不必多想。”
新帝上位几月,朝廷的局势看似平静,背地里?的暗涌却不断。
元氏一倒,朝廷上那些喜欢拉帮结派,替自?己找个倚仗的人,顿时没?个方向?,如同?无头苍蝇,有的急于?投奔,有的则四处奔走,探查着局势。
而如今朝堂的势利,无外?乎就谢杨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