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摸得理所当然,毫无?男女大防,脸色都不见红一下,见她如此云淡风轻,心中极为?不甘,非得要把她的脸色逗红才甘心一般,好几回赖皮赖脸摸着?她的手?不松,手?指头还曾故意摩挲她的掌心,结果没让她脸色红上半分,完全不解风情,质疑地问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心思?单纯是好事,全靠他来调教,她越是迟钝,他越挫越勇,想尽各种办法和她在一起,来京的路上,拒绝了跟来的军医,点名让她照顾,不惜厚脸与她道?明了原因:“娘子的手?轻,柔软又细腻,换药我不会疼。”
她一点都没怀疑,甚至还很高兴,“是吗,我用了缟仙给我的膏脂,天?天?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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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的过程太过于艰辛漫长,往往是自己憋得难受,她却没明白到?底是何意,实在是忍不住了,在马车上把人搂在了怀里,强行亲了。
终于看?到?了她面红耳赤的模样,似乎被吓得不轻,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上,呜呜咽咽地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母亲说了,亲吻是要留在洞房才能?给世子的,提前被你夺了,那我洞房夜怎么办,拿什么给你......”
平日?看?她认药材,替自己换药,脑子还挺灵光,手?脚也很麻利,一旦遇上男女之事,简直一片空白。
她全身上下都是宝,难道?就只有亲吻吗,不是还有很多吗......
且亲吻了一回,又不是不能?再来一回,他捂住心口替自己解释:“娘子别急,咱们先来练习,万一临到?关头不会呢?”问道?:“你会吗。”
娘子愣了愣,摇头道?:“不会。”
“正好,我也不会,咱们可以相?互切磋。”
一时激动过了头,词儿没用对,大灰狼尾巴现了形,她反应过来是在调戏她,气得一日?没同他说话,后来自己???装病才博来了一丝同情。
一路朝夕相?处,再到?东宫,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身体健全,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忍受得住。
前前后后亲了她几回,最初唇瓣只含住她的唇,轻轻地一口一口,反复啃咬着?她的唇瓣,慢慢便不能?再满足,分别那日?,他一时情难自禁,舌头撬开了她的唇,滑入她的唇齿之内,勾住了她的舌紧紧裹住,恨不得将其吞进肚里。
分别的这些日?子,一到?夜深人静,脑子里便是她被自己亲得乱了神智的画面,肖想了许久,如今人终于娶进门了,就躺在自己身边,名正言顺地可以碰了,他却不争气......
见他躺着?半天?都没吭声,也不给她让位下床,明婉柔又轻声道?:“快三炷香了,殿下可以叫水了吗?”
话音一落,身旁的郎君突然把人又捞了过去,不管娘子惊愕的神色,再次冲了进去,忍住最初那股灭顶的快意,从脑海里调出了一幅幅画册的画面,按照上面所示的法子,抓住娘子的肩头,沉气,吸气,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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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漏里的时辰一点点过去,再瞧着?小娘子醉红潮湿的脸颊,重振起来的雄风,终于让他又找回了自信,这才游刃有余地慢慢地与她相?磨,花了半夜,万般手?段都用在了娘子身上。
明婉柔周身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从旁人嘴里听得再多,也不如自己亲身体会一次,终于体会到?了温殊色的那句什么叫快死了,又很快活。
最后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第二日?没能?下得了床,身旁的皇太孙也没好到?哪儿去,为?了一雪前耻,纵|欲过度,也没能?起得来。
两人一道?睡了个懒觉,过了巳时才醒来,宫女们伺候好洗漱,用完早膳,各自坐在软榻上。
按照宫中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