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她冤枉了菩萨,不?该刮了菩萨的金身。
待他日回去凤城,定要去庄子上,让祥云重?新再去给那菩萨塑上一层金身,再点上几?炷香,向菩萨赔罪。
谢劭看?着?小娘子一副做错事求原谅的脸,心底余下?的一丝别扭彻底化为乌有,伸手过去揽住她的肩头,柔声道:“没有,为夫娶了一位富商娘子,为夫应该高兴。”
话音一落,怀里的娘子突然抬起头来?,在他的下?颚上一吻,一双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郎君真好?,我以为郎君知道了,非得扒我一层皮呢。”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谢劭一笑?,手掌轻轻地在她的肩头摩挲,低声道:“娘子宁愿放弃好?日子,也要跟着?我吃苦,待我如此真心,我怎能辜负?”低头看?着?她仰起来?的朱唇,隐隐的轮廓,幽幽的香气,在朦胧的夜色下?无不?勾人无限遐想,气不?气的,都?无关紧要了,心思已经偏了方向,“旁的为夫暂且还在努力,唯独一样能办到。”
小娘子全然不?知道危险,呆呆地问出一句,“办到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郎君没应,唇压下?去含住她的唇瓣,一番描绘,舌尖把小娘子搅得七荤八素,又才移向她的耳垂,轻轻一咬,哑声道:“让娘子快活。”
唇瓣在她颈项之?间游走,温殊色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惊愕于他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郎君你要不?要脸......”
话没说完,郎君伸手拨了一下?昨夜刚采摘的一枚药勺花蕾,小娘子惊呼一声,声儿全被?郎君堵进了喉咙里,细细碎碎......
翌日起来?,小娘子旧伤添新伤,夜里被?郎君拿他治疗肩伤的金疮药替她抹了一层,一阵凉飕盖过了火辣,待药效一过,又是昨儿那番感觉,又酸又涨。
郎君早早进了宫,去领命上职,走之?前狠狠在她后颈子上留了个唇印,“娘子在家好?生歇息,为夫去努力。”
晴姑姑昨儿还同她说,“姑爷这个年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一旦破了戒,娘子便要受苦了。”
她还不?明白是何意,今儿总算知道了,他哪里是身强力壮,他就是头驴。
他是没生气也没扒自己皮,只是把心头的那口气都?使在了她身子里头,看?着?铜镜中自己颈子和肩头上的伤痕,咬牙骂了一声,“狗东西。”她还怎么出去。
她不?能出去,文?叔便找上门来?,见到温殊色一脸神色奕奕,“老奴照着?二娘子所说,昨夜把那合约拿给了姜尚书,姜尚书今儿一早便派人送了过来?。”说着?从?袖筒内把合约拿了出来?,递向温殊色。
温殊色接过,一展开,便看?到了合约上已经按上了姜尚书的手指印。
这便是成了。
温殊色松了一口气,把合约还给了文?叔,“当官的人脑袋里面有十八道弯,这里头的名堂,谁猜对了谁便是赢家,文?叔回去备好?银钱便是。”
两日后,其他三家的人还在相互试探所出的价格,觅仙楼突然退出了竞价,不?买姜家的传家之?宝。
因事前已经与姜尚书签定了购买合约,文?叔算是违约,照着?条款上的赔付价格,一分不?少地赔偿给了姜尚书。
姜尚书叹了一声,说是败了心情,既是天意,便继续留着?家传之?宝,不?打算卖了。
其他三家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两日后向太子宴席上献菜的酒楼,便定在了觅仙楼。
文?叔忙得脚不?沾地,温殊色也去酒楼帮忙,同文?叔确定完要献的酒菜,刚出门口便见到了立在门外的温家大夫人。
几?日不?见,大夫人憔悴了许多。
自从?上回温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