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到,就没有郎君赚不回来的。
温殊色趴在床边呆了一阵,喟叹道:“今年我才十七,满打满算也就十八,日子便活成了这样,岂不是戳人眼珠子吗。”
八字没一撇,已经被她说得像是板上钉钉,自?己就算豁出去?这条命,怎么也得给她赚回来,“戳了又如何,有我在,娘子就应该值得这世上最好的。”
郎君的嘴一夜之间解了封,妙语连珠,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温殊色一点都不怀疑郎君的本事,感?动道:“郎君好好养伤,在郎君伤没好之前,我哪儿?都不去?了,就在屋子里陪着郎君。”
所以说,小娘子贪图势利有什么不好呢,紧要时候,至少自?己知道该往哪儿?使力。
人已经哄好了,整个人都踏实下?来,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辛苦娘子,时候不早了,早些洗漱歇息。”
天色确实不早了,温殊色点头起身,想?了起来,回头又蹲在他旁边,这回是诚心实意?地问他,“郎君洗了吗,要不我帮你擦擦身子?”
刚崩了伤口沐浴有点困难,擦擦身子,不需要他动,应该可以。
这已经是小娘子第二?回相邀了,听得出来与上回不同,不是故意?来刺激他,他只?要一点头,小娘子必然说到做到。
谢劭心头火焰直窜,肩头上的伤口似乎又有了要崩裂的预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不能和小娘子浴血奋战。
他倒不在乎流血,就怕没发?挥好让小娘子失望了,忍住脑子里的滔天巨浪,艰难地拒绝道,“傍晚我已经洗过了,下?回再麻烦娘子。”
温殊色道了一声好,匆匆去?了净房,收拾完出来,郎君似乎累极了,已经闭上了眼睛,躺在那一动不动。
灭了灯,温殊色轻手轻脚地爬去?了床里侧,折腾了这一日,心境大起大落,身心都有了疲惫,一躺下?困意?立马袭了上来。
正?要闭上眼睛,身旁一只?手突然伸来捏住她搁在被褥上的手腕。
温殊色一愣,还没回过神来,手已被郎君拉到了被褥底下?,片刻后掌心便落在了一片光滑的肌肤上。
贴上去?的瞬间,便觉一片滚烫,都快挂到眼皮上的瞌睡瞬间没了,瞪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