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歌单,翻着以前聊天记录,真令人躺着就感到罗曼蒂克消亡。
沉浸在昏昏沉沉中,实际上自己又明明白白,恨得他把Silver里的金潇声音都取消了。
还是人多的地方他妈的有安全感,任由乱哄哄的社会摇充斥着他的眼球,尽是男男女女在夜色里肆意挥洒荷尔蒙,短暂地将她驱逐出境。
程一鑫一抬眸,发现姐妹们又目不转睛地盯他的手。
其实也是因为“无人知晓”特色,人人戴着半截面具,手又没戴手套。
他的手白皙而透红,一种苍白的瘦弱,和手心摇晃的红酒杯形成鲜明对比,像捧了一束破碎残缺的伤心玫瑰。
程一鑫被看得发毛,轻敲酒杯,“难道,我这杯酒是假酒?”
阮玛丽带头笑出声来。
“假酒就假酒,”程一鑫笑了笑,红酒入喉,“众人皆醉我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