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奕却忽然想起什么,攥紧她的后颈上抬,猛地拔出,李允宁没反应过来,转眼被他压到身下。

“你、你干什么……”

她见他憋得满脸通红、额头渗汗。

云奕极力锁住精窍,掰开她的腿,一举捅入小穴,“给小小公主吃……”

“有病……”李允宁嘟囔,被他的粗热填得深处酸痛,龟头还在向里挤,她推他,“你够了……”

云奕亲她红肿的小嘴,哄道:“宁宁,里面张开……”

龟头越过花心、叩在宫口,李允宁感觉小腹要让他插穿了,一味倔强只能吃亏,她边放松边问:“你吃药了吗?”

“吃你……”云奕打诨过去,劲腰一挺,顶端塞入宫口,把子子孙孙交代给了她。

热液在肚子里炸开,李允宁被灌得小死一回,那些精水附在宫壁上,总觉得哪滴会生根发芽。

0071 你早知道我有孕了?

李允宁第二天不放心,找小圆要避子汤,小圆委婉地道,世子交代过,只能用滋补身子的药膳,寒凉之物不许她碰。

她问云奕,他答得更加冠冕堂皇。

什么她年纪小、身子嫩,万一伤了回京后不易怀娠,他又要操心,话里话外的意思避子汤她不要想,还顺理成章地吩咐厨房,除每日供送的牛乳外,再给她加一碗药膳。

李允宁有苦说不出,一反驳,云奕说他一直喝药,她若怀上,那便天意。

为了安抚她,他有时欢爱前,当她的面灌下一碗黑糊糊的药汤。

她不懂医,谁知道他喝的是避子的,还是强身健体的。

好在三月初,她月事照例来了,他神色如常,看不出高兴不高兴,平日里仍会抽空带她去幽州各个地方吃喝玩乐。

李允宁出门,就像笼子里的鸟儿飞到天上,自由又开心。

她心情好,对云奕态度真诚不少,他身心舒畅,也不计较云嫣的事情了。

三月中旬,收到皇兄寄来的书信,让她乖乖听云奕的话,好好照顾自己。

李允宁暗自纳闷,云奕临走前到底给皇兄下了什么迷魂药,皇兄竟然这般维护他。

不止三月,后面春末、暑夏,她每个月都会收到皇兄的家书,也会回信过去,云奕从中派人往返递送。

每月吃一颗“定心丸”,他又各种娇纵她,日子稀里糊涂地到了深秋。

九月二十,这月的月事还没来,李允宁有些慌了。

平时是月初,偶尔延迟几天,十日之前总会来,这次,推迟了半个月。

她心惊肉跳,怀疑自己有孕,但不敢叫郎中来诊脉,若云奕知道,肯定让她生下来。

她不想生,不可能生,之前说回京城生,那也是骗他的!

出府上街,根本没机会去医馆,云奕说最近土匪猖獗,每次都亲自陪她,他没空闲时,不许她出门。

美名为了安全。

院里也拨了一批婢女侍卫,无论她在哪儿,做什么,下人们或远或近,将她身边围得像个铁桶,连只蜇人的蜜蜂飞不进。

她以前在宫里也被人簇拥,可云奕此举,她怀疑,他知道了她有身孕,加大防守看护。

她这么迟钝,已经觉察出肚子不对劲,他心眼堪比筛子,怎么可能毫无知觉。

他不提,她并不戳破,暗地绞尽脑汁,思索如何小产的法子。

到了月底,月事依然没有一点要来的迹象,李允宁大致确定,她已经怀上。

主子得知的事情,下人不一定清楚。九十月,秋蟹肥,她中午吵着要吃蒸螃蟹,小圆拗不过,答应晚膳安排厨房做。

晚上饭桌菜色丰富,鸡鸭鱼肉乃至牛羊都有,唯独没有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