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后话锋一转,问:“云世子来了吗?”
李允宁一愣,噘嘴说:“你找他干嘛?”好不容易兄妹相聚,提他都煞风景。
李晔温和笑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坏夫君娘家人也得过目。”抚平她嘟起的小嘴,催促,“你去把他叫来,哥哥帮你会一会他。”
李允宁心不甘情不愿地喊来云奕,对方得知一点不惊讶,掸了掸衣衫,气定神闲踏入殿内。
她却被赶出殿外,皇兄说有话要和云奕单独聊。
李允宁无趣地蹲在门前台阶下,一朵一朵数着院里的迎春花,慢悠悠数到一百朵时,云奕终于出来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她好奇地跑进殿内,问皇兄。
“没什么。”李晔敲了敲她的小脑袋,“说你平日顽皮,请他多加管教。”
李允宁心道,你是不知道他怎么管教我的,多是在床上“管教”。
她摇摇头,不愿多想,拉着皇兄叙起别事。
李晔朝门外望了一眼,云奕向他定定颔首,目光落在边说话、边手脚比划的允宁身上良久良久。
李允宁 γ??名:????????.?????? 还去看了小侄子,孩子雪白的皮肤上只剩些或红或黑的豆大结痂,那些透明的水泡通通不见,他捧着牛乳喝得“咕咚咕咚”响,冲她乐呵呵地笑出声。
仿佛小年那日的天花只是一场别有用心的假象。
回去路上,李允宁坐在马车里,若有所思地盯着云奕,云奕察觉她探究的视线,懒懒抬眼,“怎么?”
“在想我皇兄跟你说了什么?”思考的肯定有这个,但更多的是马上要离京,如何调查“侄子染上天花”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