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鬼,这你都嫌不够?”

他永远爱把她的话带偏,李允宁扭头,岔开话题:“太深了……”

真的深,龟头捣着缅铃,圆圆的铃铛有时能砸到宫口去,又像个球滚到花心,再让他顶进深处,跟在穴里踢蹴鞠一样。

“插花心、插宁宁花心,把铃铛拽出来……”

她豁出脸面,有意讨好,并央求他取出缅铃。

“痒了啊?”云奕推着缅铃卡进宫口,龟头抵着花心重重撞击,边急促地问:“喜不喜欢我干你?”

李允宁后悔极了。她一句话,云奕只做前一半,后一半反其道行之。

她一不留神他竟把缅铃捅进宫口,高潮后的小口松软,由他得了逞。

铃铛的花纹摩擦着宫口一圈的嫩肉,酥酥麻麻浸入骨髓,加上他凶猛地抽插花心,她整个人像雪要融成一滩水,汇入极乐的汪洋里。

“别……不要了……我、我……”呻吟破碎地拒绝。

“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