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她撑得两腮酸胀、眼泛泪花,一手无措地推着他的肉棒。

云奕捉住她的手抚上底下的囊袋,喘息道:“既然带了诚意来的,就别怕吃苦头。”

他另只手按着她的后脑,龟头仍向里面深顶,“你不是想先苦后甜吗?”

他说话总是语带双关,这句“先苦后甜”又引李允宁多想,他是说她今晚伺候好他、明日可以出府,还是指她今晚糊弄完他、明日好远走高飞。

她不禁心中打鼓,手心隐隐冒汗。

云奕瞧她眉头蹙起、眼睫颤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抽出一些,狠狠插进。

他轻笑:“想什么呢?堵住了嘴,也挡不住你身在曹营心在汉。”

李允宁“唔”地一声被他捅得白眼直翻,喉咙火辣辣的疼。

身体痛,神智倒清晰了些。

云奕这会儿屡屡试探,不一定是知道她和郑译筹备的逃跑计划。也可能是单纯怀疑她今晚举止异常,想私自逃跑。

她进云府,一直很乖,连他院门很少出。今晚却说明天要出去吃喝玩乐,她从前的公主生活的确这般无忧无虑,但亡国之后,任谁想,也觉得她不会有这个闲心。

她表现得太殷勤、太若无其事了,急于用哄皇兄那套撒娇卖痴讨他欢心,达成目的,反而令他生疑。

逃跑一事还需更周密的计划,循环渐进地实行。

对于他这样精明谨慎的人,她绝不能自乱阵脚。

李允宁直起腰背,双手握上肉棒根部,舌尖缠上圆头舔舐,腮颊鼓动,像吃糖葫芦那样吸吮。

没几下,云奕有些粗暴的抽送缓了下来,慢慢地,他靠在椅背,任她吞吐。

这棒子不好吃,硬邦邦一根肉柱,烫得人舌尖发麻。那顶端小眼里,不知流的什么东西,有点咸咸的、黏黏的,像几滴煮稠了的汤。

好在他爱洁,身下没有味道。亡国那日,那两小兵身上的臭味把她熏得不行,没想到他征战沙场多年,倒没有染上一点邋里邋遢的习性。

初次破身那会儿,他身上也带着似竹似梅的冷香,不知是澡豆还是寝衣上的熏香。

李允宁回想又有点奇怪,战前那么紧迫的形势,他竟然有时间那么讲究。

吃了一会儿,她嘴巴酸痛,偷偷吐出一些缓气。

云奕察觉,按着她的头顶又往她嘴里深顶。

“笃笃笃”

门外传来云二的通禀:“公子,夫人来了。”

云奕没娶妻,夫人能有谁?云夫人,云奕他母亲!

李允宁慌忙挣动,想要吐出肉棒,找个地方躲起来。

云奕却一把压下她的颈子,龟头直直地捅进她喉咙,“就这样含着。”

你全家都是傻子!

他是疯了吗?

当着他母亲的面让她做这种淫乱的事,教云夫人瞧见,定要骂她狐媚无耻,搞不好浸猪笼沉塘。

李允宁“呜呜”地推搡他的膝盖,可他稳如磐石,丝毫不动。

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挣动更加剧烈。

云奕拎起李允宁的后颈,把她移到书案底下,肉棒牢牢地插在她小口中。

谢天谢地,李允宁呼出一口气。书案三面密不透风,只有座椅这里留有空地,只要云夫人不走过来,很难发现她。

“用过晚饭了吗?”云夫人进门问。云奕政务繁忙,一日三餐经常不在府里吃。

云奕“嗯”了声,放下手中翻阅的文书,佯作起身,“母亲。”

“行了,别起来了。”云夫人似见他俊脸泛红,额头渗汗,担忧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哪里是不舒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