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暝恩威并施一番,说罢,他便脱了衣服去床榻上躺着就寝,关上榻边窗户的同时也隔绝了月光,吹灭了床头的那盏烛灯,留下儿子烨华在无边的黑暗中,骑在木马马背上,忍受着湿漉漉的朝外淌着淫水的红肿泥泞的屁眼内的媚药激起的痒意,忍受着胯下肉刃一柱擎天,紫涨得发疼发肿,却始终不敢私自发泄。
“……”
父尊~~孩儿的贱穴好痒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呜呜啊啊~~~~
“……”
父尊~~孩儿的贱肉棒好涨好疼呜呜~~想要父尊开恩准孩儿发泄一回~~啊啊啊啊~~~~
“……”
父尊~~孩儿好想呻吟出声呜呜~~可怕会误了父尊您的安眠啊哈~~更怕父尊真的会对孩儿失望~~连这点小惩罚都受不住~~还怕父尊会像惩罚一个男妾一般重罚孩儿呜呜呜呜呜~~~~
“……”
父尊~~其实孩儿之所以今夜主动朝着您撅臀邀宠,并不仅仅是为了同您多多双修来提升修为呜呜啊啊~~更是因为~孩儿喜欢您、恋慕您,想同您双修,同您欢好呜呜呜啊啊啊~~~~
……
整整一整夜,足足四个时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烨华都骑在木马马背上,身子一动不动,嘴里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他在心里无声地呻吟着,无声地朝着他的父尊告白,忍受着身前身后两处的欲求不满。
四个时辰,对于魔尊黑暝来讲不过是一夜短暂的黑甜乡,转瞬即逝,对于魔尊之子烨华来讲,却是度过了四个世纪一般的漫长久远,他度秒如年。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的后穴淫肉奇痒无比,又痒又湿又热,好想要被操干,想要被父尊大人的大龙根操干,哪怕是被木马马背上凸起的粗长木棍操干也好啊……
可是,他的红肿湿滑屁眼的穴口那一圈嫩红色的菊花褶皱已经被粗长坚硬的木棍给撑开得平滑无比,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动作,使得木马咯吱咯吱的晃动乱叫,吵醒了父尊大人,惹得父尊大人不快。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的胯下那根沉甸甸的紫红色狰狞大肉棒肿涨得发疼,好似被一根细藤条在棒身上狠狠地抽打过许多回一般,它可怜见的,处在射精的临界点,却又始终得不到彻彻底底的发泄,憋得十分难受。
四个时辰过后,天光已经大亮,暗室也已经从无垠的黑变成了朦胧的亮,此刻室外的晨光熹微,天光透过层层云朵倾洒下来。
烨华骑了一整夜的木马,又不能稍微挪动一下坐着的身体,又或者稍微呻吟嗫嚅,发出一丁点儿声响来,吵到父尊大人,一夜过去,他已经是浑身酸痛难忍,浑身上下汗淋淋的。
此刻,他额头两侧两绺长长的墨发分别贴在红扑扑的沾满了汗水的双颊上,鸦睫翩跹似蝶舞,双眸眼白稍稍外翻,眼尾浅浅泛红,红唇内侧的濡湿软肉已被咬得红肿艳烂一块,他双唇唇瓣半张,红舌吐出小半截,舌尖还挂着一缕长长的银丝。
此刻,他身前身后的欲望都已经偃旗息鼓
他身前的那根紫红色的青筋遍布的狰狞大肉棒足足憋精了四个时辰,从一开始的憋涨欲泄,到此刻变得软哒哒的,疲软地低垂着,仅仅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顶端铃口渗出一缕长长的晶莹蜜液,它此刻好似一头被驯服好的被迫低着头的幼兽。
他身后的嫩红色湿滑腚眼被马背上的男根形状的粗长木棍给捅开了足足四个时辰,从一开始的后穴肉壁麻痒难耐,紧窄甬道内水淋湿热,到后来的,肠道肉壁上涂抹的那一层媚药药膏的药效过去了,他那红肿艳丽的腚眼穴口泥泞一片,马背上的凸起木棍附近也留下湿漉漉的一大摊散发出淡淡的腥骚味道的蜜液。
受了一整夜的木马淫刑,烨华未经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