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你是不是……只喜欢当我哥?”半含住龟头,舌尖抵在冠沟上,他又有点任性地问。
杨剪听清楚了,拍拍他的脸蛋,“我只有你一个弟弟啊。”理所当然地说,用那种目光看着李白,李白就毫无办法,口腔要软成一滩热水,抬脸配合他的角度,连偶尔牙尖刮过都成了助兴。杨剪就这样把大半截全都塞进去,轻而易举地插到喉咙口。接着把李白压低了,肩颈不用再使劲陷进枕头里了,他就拎开李白的两只手,跟自己十指交叉着,低头一下一下地往里面捅。
李白显然在拼命配合,一张嘴还是太小,腮边一会儿被弄变了形,一会儿又缩起来,因为喉咙被顶得太满。他的呼吸也急促了,眼角蓄满了可怜的泪,倒是没再想要咳嗽,只会发出呜呜的哭喘,含混之间仿似有几声“哥哥”,又好像没有。
杨剪头皮发紧,体温比平常高的时候,做这种事感觉的确不一样,又或者是太久没做了,这的确比记忆中更烫,他不需要李白勉强去舔,他就喜欢这么绝对的主动和被动,喜欢一点挣扎余地也没有的顺从和哭泣,一眼下看去,全都是承受。在这方面李白总是跟他合拍,就算不能像普通的性爱那样一插到底,完全包裹,也不像肠肉那样紧致柔韧,也还是不小的刺激。他又拨开李白沾了满脸的乱发,露出那张白净的脸,看它那么小巧,一次次盛住自己的形状,也摸李白的额头,盖住他的眼睛,从后面拢起他的颈子,让他挺起胸膛把颈椎放直,自己也进得更深。
还是有点奇怪的。这可是在很多年前就偷偷告诉自己看了A片所以很会深喉的人。
怎么这么久过去还是称不上熟练。
可是想到这件事心就会很软,屡教不改这个词,放在他和李白身上都称不上新奇。有那么几秒,杨剪静静看着自己的手背,还有一个圆圆的牙印扣在上面,湿漉漉挂着口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的。
睫毛在他手心下面扇动,蝴蝶似的,很痒。
杨剪掐断自己的沉默。他把动作放柔了一点,问李白害不害怕,摇头,他又问李白前两天也是吗,还是摇头。李白还是会害怕的。杨剪还有更多想问的……是什么?这些话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才能说出口吗。他最终抿起嘴唇,缓重地吐气,不再捂着李白的眼睛,和他对视着,抚摸他,避开他的伤口,揩掉他嘴角溢出的液体。他的重心都放在膝头,并没有坐在那副薄薄的胸膛上,却还是在某一瞬间感觉到身下这副身体的震颤,那杆腰在扭动,水也很多,把床被蹭出湿黏的动静。到最后也没有拔出来,他只是稍微撤了一截,龟头压在舌前,全都射在里面。
李白似乎比他获得了更大的满足,喉结颤颤地滚动,全都“咕咕”吞了下去,唇边还是流出了不少白沫,杨剪刚拔开,他就把细沫擦在手上,从指尖到刚被捏红的手腕,一点点地舔掉,接着又两手握住面前还在滴水的茎身,吮咬着前端,把它亲干净。
眼皮也撩起来,直直看着杨剪的眼睛,跟在眼泪后面淌出来的都是烂漫的笑意。
“这儿怎么了?”杨剪却在反手摸他,摸到了小腹以下。
“……没怎么啊。”李白心虚地夹腿。
然而无济于事,杨剪盘腿坐在他旁边,扯开他的被子把他两腿翻开,岔在自己腰侧,屁股也托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把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又高潮了,就在刚刚,没有自己摸,也没有碰,只是被顶深了喉咙,有点喘不上气,只是满世界都被杨剪填满了,但还是弄得自己腿缝屁股沟里都是湿……现在滴流着,还有点发凉,李白把侧脸埋在枕头里,两手放下去遮自己的羞。
“我就一直这样……你不许嘲笑我。”闷闷地说,余光瞥着杨剪。
却见那人蹙起眉头,“灯调亮点。”这样跟他说,李白陡然紧张起来,赶紧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