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奉以牙还牙,把动手的人的手段全部回敬了回去。
于是,皇后犯了头疼病,淑妃风寒后咳血不止,静贵人脸部偏瘫彻底失宠……
“公主不担心吗?”
靖远侯问道。
她有了弟弟,王朝有了太子,丁萱之前的计划全部被打乱。
她甘心吗?
“我比弟弟年长这么多,要是畏惧一个小我十多岁的孩子,那我也太没出息了!”
“师父,您多虑了”
丁萱浅笑,毫不在意。
见她淡定从容,谈笑风生,并没将太子放在心上,靖远侯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气度,的确是干大事的人。
丁萱在拜师后,特地跟宣帝申请了出宫的机会。
靖远侯毕竟是男子,日常出入宫中实在不方便。
他家里有宽阔的练武场,也更适合教学。
自从宜贵妃生了太子后, 宣帝极为重视他们母子,自然也对丁萱这个太子的亲姐姐越发看重。
本来没有这样的先例,可是丁萱习武后,确实健康了不少。
宣帝也是疼她的。
若是孩子真心喜欢,宣帝认为也不是不能答应。
“儿臣只要习得师父五分本事,就能保护弟弟,保护母妃!”
丁萱的小脸还有些稚嫩,可说出来的话叫宣帝听了十分窝心。
同是手足,理应这样互相扶持。
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太子,很好!
“好!朕准了!”
一出宫,丁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靖远侯不单是她武学和兵法上的老师,还是她和外界联系沟通的桥梁。
师徒俩主打一个离经叛道。
赌一把,说不定能开辟新天地。
靖远侯的态度是,大不了东窗事发他被夺爵,被圈禁。
叫他看着北方的国土落在外族手里,窝窝囊囊地在京城“享福”,如同金丝笼里的鸟儿,还不如押注在丁萱身上。
“师父,别这么悲观嘛!”
丁萱笑眯眯挽弓,一箭射中了系在柳枝上,随风飞舞的铜钱。
“有志者事竟成。跟着徒儿搏一搏,说不定侯府换公府呢!”
丁萱的大饼又大又香,靖远侯听了捋着胡子“嘿嘿”直笑。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近百年,武将被文官压制太久。
他们这些人内心渴望建功立业,希望在战场上施展胸中抱负。
至于高官厚禄,封妻荫子,那都是顺带的,不是主要目的。
当然,遇到英明大方的主上,又是自己应得的好处,自然也不会主动往外推装清高。
丁萱在宫外广撒网,宫里的荣贵人感受到了人情冷暖,逐渐从恋爱脑中清醒。
自从宜贵妃平安生下太子,宣帝日日都会去她宫里探视孩子,荣贵人得到的恩宠少得可怜。
宫人看人下菜碟。
之前她还是荣贵妃的时候,给还是贵人的宜贵妃穿小鞋,挤兑她。
如今风水轮流转,不少人愿意出手,讨贵妃娘娘开心。
被冷落的一年多里,荣贵人感受到了世态炎凉。
她终于明白在这宫中若是没有皇帝的恩宠,她什么都不是。
为了3个女儿,荣贵人决定振作起来。
她梳妆打扮,月夜下亭中一舞,重新引起了宣帝的怜惜。
经历了起落,荣贵人再次侍奉宣帝的时候,极为小心仔细,说低眉顺眼都不为过。
到底是心中所爱,宣帝不过是希望她低头。
如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