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夜晚的香薰气味那么独特,难怪每次他第二天起来都会有种被碾压被榨干,精疲力竭的感觉。

回想起那几个女人猖狂疯狂的模样,祝开明直接把刚吃的野菜窝头全吐了出来。

丁萱可没功夫搭理这些人。

让他们住牛棚,就是来劳动改造的!

至于大嫂杜文君,也被她送了过来。

监工告诉他们,每天都要干活,每人定量,任务完成不了就要受罚。

祝父没想到快40岁的年纪,居然要和农夫一样下地干活。

他不干,扬言他们有能耐就打死自己。

他可是朝廷命官,给丁萱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祝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丁萱当即叫傀儡给祝父安排了一个“贴加官”。

傀儡一边把祝父四肢和头部固定,丁萱一边在旁边讲解。

“这贴加官啊,据说是一位开国皇帝发明的,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当官的。”

“知道为什么用桑皮纸么,因为这种纸拉力强,韧性大,打湿了之后能像牛皮糖一样贴脸上。”

“一般人五张就够了,祝大人,您曾经是太守,我觉得可以您可以来个六张。”

傀儡将桑皮纸盖住了祝父的脸,嘴里含着一口烧刀子,喷在桑皮纸上。

很快,纸张湿润,贴服着祝父的五官。

傀儡十分有耐心,一层层地润湿桑皮纸,才到第四张,祝父就受不了了。

他疯狂地挣扎,双手青筋鼓起,皮肤因为憋气变得通红。

观刑的另外几人早就吓得腿软,祝父也以为自己要死了。

丁萱终于开口喊停。

当桑皮纸被揭开,祝父大口呼吸。

丁萱笑着走过来,他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祝大人,像这种刑罚我脑子里有几十种。”

“您要是不肯接受改造,不愿意劳动,我可以一样一样地请您体验一遍。”

被丁萱恐吓了一番后,祝家人老实了。

他们不知道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个疯女人,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只要活下来,总有希望能逃出去!

丁萱一点儿愧疚感都没有。

祝父以丁家威胁小儿媳留在祝家,逼着她兼祧,他没错吗?

祝母在得知小儿媳知道真相,要回娘家,立刻让身边的婆子抓住她,还给她灌药,她没有错吗?

杜文君和祝家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对他们十分熟识,她难道分辨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更别提祝开明这个畜生,假扮成哥哥,就为了达到自己想和表妹在一起的心愿。

这做的是人事儿?

至于祝开智,虽然死的早,但丁萱想看戏啊!

她这回救下他,对他可是有救命之恩。

丁萱要看看,等回头他知道前世发生的事情,还能不能以平常心对待妻子和弟弟。

日子一天天过去,祝家人现在每日当牛做马。

男人犁地,女人推磨。

一天两餐都是干巴得能噎死人的野菜窝头,别说荤腥了,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很快,到了三个女人生产的日子。

丁萱好心肠,给祝家人放了一天假。

一下子得了三个儿子,祝开明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耻辱。

孩子满月后被送到了牛棚。

至于那三个女人,丁萱给了她们恢复身体的药丸,治好了陈年的旧疾。

她还给了钱,办了良籍,将她们送到了比较开明的地方,抹去了几人这几个月的记忆。

当初祝开明碰的不止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