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又酸又软的?

祝开明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本来他还准备装醉,好歹为表妹守身,至少证明一下自己的真心。

结果怎么就没忍住呢?

洗漱的时候,祝开明一时动动肩膀,一时扭一扭颈椎,总觉得浑身上下很不对劲。

这身上像被石碾子碾压了似的,哪哪儿都不对。

虽然他隐约记得确实很快乐,可是怎么就累成这样了?难道是因为他太虚了?

他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跟别人说的不一样?

怀揣疑问,祝开明看着母亲身边的婆子拿走了染红的喜帕,带着丁萱去见父母。

等拜见公婆时,公公很正常,反而是婆婆,说话带着一股子教导的语气。

丁萱是新媳妇,自然不会和婆婆一般见识。

她只是给祝母丢了个臭屁符。

等吃饭的时候,祝母一个屁接一个屁,又臭又响。

准备伺候公婆用餐,给他们布菜的丁萱,腿一软晕倒。

她腾出了地方,旁边的大嫂直接被臭屁熏晕过去。

“不像话,真不像话!”

祝父差点儿气死,一挥袖转身走了。

祝开智和祝开明两兄弟也快被臭晕过去,只能各自带着媳妇离开,免得母亲难堪。

一顿饭,闹了个大笑话。

祝母丢了这么大的脸,根本不敢见人,最近的请安都免了。

丁萱乐得自在。

前世,婆婆一边嫌弃小儿媳是商家出身,一身铜臭,一边又算计原主的嫁妆填补府里的漏洞。

祝父在当太守多年,想挪一挪位置当京官。

可是上头的人胃口都大,得挨个儿打点,更别提宫里也要送礼,处处都要使银子。

因为这个原因,他才给小儿子订了丁家的女儿,就是看中了丁家的钱。

祝母在原主进门后的第二个月,就让她管家。

表面上是看中小儿媳,其实是指着她来管家里的一大摊子,拿钱供养整个祝家。

现在好了,祝母每天从早到晚放屁。

除了身边的人,她谁都不敢见,怕丢人。

等丁萱回门后,祝开明借口要念书,搬去了前院。

“小姐,姑爷这也太过分了吧!”

丫环气呼呼地说道。

新婚燕尔,他这么做岂不是打自家小姐的脸?

让祝府的人怎么看丁萱?

“心平气和”

丁萱喝着青梅酒,清点自己的嫁妆。

反正一个月后祝家兄弟俩要回松山书院念书,他们离死期不远了。

活人不必和将死之人计较。

现如今,祝开明和祝开智已经考中了秀才,两人要参加明年的秋闱,读书才是当下第一要紧的事情。

不过,祝开智新婚后一直陪着表妹,夫妻俩形影不离,十足的恩爱。

对比起来,祝开明这样在前院书房念书的二公子,就显得格外“努力”。

丁萱把丫环叫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第二天府里都在夸二公子用功,没有沉溺儿女私情,明年一定会榜上有名。

祝父十分欣慰,本来次子考秀才时的名次就比长子靠前。

他冷静理智,不像大儿子那么一心守着媳妇。

祝父对长子的婚事很不满意,奈何妻子喜欢,祝开智又跪下来苦苦求了很久,他才点头。

现在看来,长子实在是太儿女情长了,难当重任……

祝父叫人把祝开智叫来,训斥了他几句。

祝开明偶遇眼圈红肿的表妹,才得知大哥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