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反驳,“是水操的,不是你。”
薛鹤年握住肉屌对准他的后穴,明知故问道,“那我可以操吗?”
程溯捂住脸,瓮声瓮气道:“你还问,明明知道……”
薛鹤年坏心地问,“小溯要说啊,我就是个会说话的按摩棒,完全听从你的指令。”
薛鹤年就是要击破他的羞耻心,听到程溯扭扭捏捏地要求让他心花怒放。
“你……”程溯又羞又急,“快点进来……啊!”
似是和他心有灵犀,薛鹤年直直撞了进去,把程溯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
“嗯……啊啊啊……”程溯叫嚷起来,滚烫的性器混着水流顶撞得他欲仙欲死,嘴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小溯乖乖,怎么还是这么紧啊?”薛鹤年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摸着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好可怜,被欺负成这样。”
由于有了水的润滑,薛鹤年进入的畅通无阻,程溯软绵绵又娇羞的模样清晰地印在薛鹤年的眼里,他觉得没有谁比程溯更加诱人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和程溯一起做爱更让他欲罢不能的事了。
程溯觉得自己正在骑在一条巨大的鲨鱼身上,随着海浪的拍打,他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倒真像是被薛鹤年操大了肚子,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薛鹤年姣好的容颜在他的视线里忽明忽灭,像是勾引人的海妖,拉住自己一同坠向欲望的深渊。
“嗯……啊啊……”程溯上身支撑不住靠在他的身上,后穴里的巨蟒还在不断地进进出出,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年年,好涨……”程溯无助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泪光盈盈地哭诉,“吃不下了……呜呜呜好多水……”
薛鹤年安抚性地亲了亲怀里的宝贝,胯下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样,抽到穴口,又缓缓顶入,如此重复了十几个来回,习惯了狂风暴雨的程溯开始觉得这种隔靴搔痒式的顶弄不尽人意,他又哼唧起来:
“年年……你、你快一点呀。”
薛鹤年索性停了下来。
程溯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小溯真把我当按摩棒了吗?”薛鹤年嘟囔着,“是不是别人这么对你,你也会求他快一点?”
程溯有些云里雾里,不是你让我把你当按摩棒的吗?
但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即使是程溯也学会了男人在床上哄骗对象的话术,“不是的,年年,我只让你操。”
程溯一点点看清自己的心意,“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我只愿意和你这么做,别人不行。”
薛鹤年心神荡漾,却还是露出委屈的表情,“真的吗,不是在骗我?那你和程会卿……”
“我不会再听他的了,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程溯想到程会卿就头疼,薛鹤年不知道程会卿是怎么威胁他,程溯一时半会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去解决,只要考上大学就好了,只要和程会卿离得远远的,他就会放过自己了。
程溯越想越觉得人生有希望,他会在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或许……他能和薛鹤年远走高飞……
“年年,我会对你负责的。”程溯一字一句坚定地说,“只要你还喜欢我。”
薛鹤年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将人拉进怀里死死抱住,程溯以为这是他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抬手拍拍他的背,谁知手还没抬起来,薛鹤年就拼命抽插起来。
程溯不禁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逃离,薛鹤年大力按住他的腰,禁锢住他的逃离,胯下使力耸动,发出闷闷的啪啪声,面团般的臀肉被他在水下撞成各种形状,又很快恢复原样,程溯晕晕乎乎地在水中摇摆,他想起了薛鹤年在篮球场上运球的样子,而那只有力的大手现在捏在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