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还有一种浪费粮食的恨铁不成钢。
“听到了……”他被箍在薛鹤年的怀里,动弹不得,薛鹤年穿得完完整整,而程溯早就被扒光,像只被脱了毛的小羊羔,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挣扎中难免扯到自己的伤口,他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只有用手阻止薛鹤年的长驱直入,他从来不觉得徐慧的电话是如此漫长。
“你在做什么?”徐慧冷不丁地说,“声音这么奇怪。”
程溯猛地一惊,薛鹤年沾着奶油的手指来到他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臀缝,冰冰凉凉地触感贴到他肿胀的阴茎和惨不忍睹的菊穴。
薛鹤年笑眯眯地看着,虎牙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俏皮。
程溯简直要被他逼疯,还必须装作镇定,“没什么,我、我刚刚摔了一跤。”
薛鹤年的眼角含笑,手指拨弄他的时候看起来漫不经心,全然不顾程溯的反抗,手劲出奇的大。
被欺负狠了的肉穴因为过度摩擦在褶皱处凸出一圈小包,偏偏淫荡的菊穴还溢出水来,薛鹤年冰凉的手指如蛇滑过他的臀缝,激起一层层心神荡漾。
奶油混合着淫水在他股间泛滥,程溯惶恐地捂住了嘴,能听到若隐若现的水声。
薛鹤年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行了,早点回来。”徐慧顿了一下,又关心了几句,随后挂了电话。
话音刚落,程溯忽感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薛鹤年压在身下。
程溯身上惨不忍睹,黏黏糊糊,的奶油糊了一身。
“薛鹤年!”
“嗯嗯!”薛鹤年像条摇尾巴的狗,程溯仿佛都能看到他竖起的耳朵。
“小溯,蛋糕好吃吗?”薛鹤年眉眼弯弯,眼角的泪痣明晃晃的。
“你别这么浪费,蛋糕是拿来吃的。”程溯皱眉道,“不是用来抹在身上的。”
薛鹤年捏捏他的脸,笑道,“谁说我不吃呢?”
程溯一愣,“啊?”
薛鹤年心痒痒,蛋糕当然没有程溯身上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