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的舌头吮吸,直把程溯亲的呜呜直叫,涎水顺着两人唇齿纠缠的地方溢出,程溯感到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没由得一阵心慌。

薛鹤年翘的老高,轻微耸动腰肢在程溯臀缝里摩擦,感受到程溯的内裤越来越湿,薛鹤年沙哑而低沉地笑了起来。

“小溯,我们做爱好吗?”他掏出了自己硕大的肉屌,一根手指勾在程溯的内裤边缘,那是薛鹤年给他的新内裤,不合尺寸的内裤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被情动的程溯顶出一个小包。

闻言,程溯脸色一变,立马按住了他欲扯下内裤的手。

“别这样……薛鹤年。”程溯抬眸,哀求道,“很疼,真的很疼……”

薛鹤年不知分寸,第一次做的时候足足操了两个小时,把他的小穴都磨肿了,最后射进他的身体里还堵了一晚上,程溯现在感觉晕乎乎的,有感冒的趋势。

“如果你真的是为了这个才喜欢我……”程溯很忧伤,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那我不想和你试试了……”

薛鹤年一愣,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刚确立关系就想和他把自己脑子所有姿势都尝试一遍,难免会吓到他。

精虫上脑是薛鹤年最大的缺点,他立马改口,“错了,老婆我错了……”

程溯皱了皱眉,没有反驳这个称呼。

薛鹤年打消了打晨炮的念头,按住程溯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阵才肯放开。

薛鹤年像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贴在程溯身上,肢体摩擦的地方热的发烫,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经过程溯身体独特都香味变得缠绵起来。

薛鹤年下身迟迟得不到疏解,脱掉内裤在程溯身上四处乱戳。

他失了神般的在程溯身上舔来舔去,从嘴角到脖颈到奶头到肚脐。

他埋在程溯柔韧的肚皮上,直挺挺的鼻梁随着舔舐的动作抵在他的腰肢,把程溯舔的呻吟连连。

“小溯,舒服吗?”薛鹤年双手捏着程溯的屁股轻轻揉搓,下身硬的流水,却只能靠舔来缓解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