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被撑开了……年年……”他委屈地哭诉,“年年好大……里面好涨……”

薛鹤年爽得差点精关失守,动作慢了下来,九浅一深地顶弄着,“怎么?小溯不是要操我吗?”

他还是改掉了“骚货”这个称呼,本来就是调情的工具,但如果程溯不喜欢,他就不叫。

程溯伸手按住他耸动的腰肢,“你是骗子……”

“哪里是骗子了?”他用力一顶,程溯又软了几分,像是一滩春水即将融化在他怀里,薛鹤年深入他身体的肉棒始终坚挺,“小溯说,我哪里骗你了?”

程溯抽抽搭搭,“你说了……要听我的话。”

薛鹤年一愣,失笑道,“我说听你的话,你就说要操我,好过分啊宝宝。”

程溯一抽泣,后穴也跟随着一夹一夹,爽的薛鹤年不能自已。

“再说,你能操我吗?”他弹了弹程溯半硬的小肉棒,“这么小,能用嘛?”

程溯觉得自己尊严受到了侮辱,扭动着从他身上起来,后穴间不断蠕动的肉壁挤压着充血的肉棒,程溯脾气倔,双手撑在薛鹤年腹肌上就要起来。

他抬起泥泞不堪的屁股,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沁出,像是给他身子打了层蜡。

程溯垂眸向下看了眼薛鹤年,硬气地说,“我可以。”

薛鹤年哼笑一声,右手掐住他的腰窝,腰肢发力,啪啪啪的肉浪拍打声不断从两人身体交合处发出来,他食髓知味的继续着动作,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程溯被插得东倒西歪,小腹处都出现薛鹤年龟头顶弄的形状,初次承欢的后穴招架不住,每一次抽插都分泌出足够的爱液。

“嗯啊啊啊……”程瑞发出崩溃的呜呜声,叫嚷着,“好大好用力……年年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