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春心荡漾,心尖被人不轻不重地抚了一下,唾液不断涌上口腔,吞咽唾沫的声音震耳欲聋。
“怎么了?”他问。
程溯呼吸加重,酒气氤氲过的脸颊红润生动,湿漉漉的眼神如同林间小鹿,我见犹怜。
“我想上厕所。”程溯冷不防地说,“薛鹤年,我想去厕所。”
闹腾腾的气氛冻结了一瞬。
薛鹤年沉吟片刻,一言不发地站起来,拉过了程溯的手。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赵妙妙和陶玲对视一眼,看见对方眼里相同的疑惑。
廖强挠挠脑袋,“害”了一声,“没事没事,继续吃啊。”
还能说话,应该不是很醉吧……
“不是很醉”的程溯晕晕乎乎地跟在薛鹤年后面,醉意充斥全身,透过两人相握着手游移到薛鹤年的身上。
他小步快跑跟上薛鹤年,话多了起来,“等等我……”
薛鹤年放慢了脚步。
“薛鹤年,你、你为什么不理我……”程溯仰着头问,“是不是觉得我……我太懦弱了……”
薛鹤年将人拉进厕所,动作麻利地关上了门。
他激动得手指都在颤抖,下意识地捏紧程溯的手,与灼热的情感相反,他面色凝重,长而好看的眸子半垂着。
程溯喉间一梗,抬起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他。
“没有不理你。”为了抑制语气,薛鹤年故意压低声音,“怎么这么委屈?”
程溯吸了吸鼻子,缓缓移开视线,轻声道,“没有。”
是他有病。
一面讨厌薛鹤年的死皮赖脸,一面又不习惯疏离的同桌关系。
脸上热的发烫,被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短暂地拉回他的意识,如影随形的自卑感侵袭而来,程溯触到一丝悲伤。
薛鹤年将程溯的反应尽收眼底,心痒难耐,下身立竿见影地做出积极反应。
“是不是想我了?”
程溯迟钝地摇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别扭的心理从何而起,听到熟悉的语调心里酸涩,直冲鼻腔。
“小溯。”薛鹤年捧起他的脸,瘦长的指节摩擦程溯嫣红的眼尾,“看着我的眼睛。”
程溯慢吞吞抬眼,眸间水光潋滟,比平时坦诚了几分,踮起脚凑的更近。
薛鹤年被萌得心化成一滩水,低头轻吻程溯的额头,嘴唇碰到的地方火热滚烫,在他躁动不安的情欲里火上添油。
他忍不住了,他好爱程溯。
薛鹤年一把抱住程溯,埋在他颈窝狠狠吸了一大口,喝醉了的程溯看起来更好欺负,他就算是钢铁做的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况且他的胯下比钢铁还坚硬,再紧的拥抱也消磨不了。
程溯闷哼了一声,怔忪片刻,磕磕巴巴地问,“你做什么?”
虎牙轻咬上程溯的耳垂,薛鹤年含住细细吮吸,直把程溯咬得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才肯停止。
程溯气喘吁吁地蜷在薛鹤年怀里,意识不清晰,觉得有些缺氧。
忽地,他听到头顶传来薛鹤年的轻笑:
“小溯,跟我回家吧,好吗?”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开车了!估计是明天晚上发!
害,我被遣返了,觉得我的大学生活好像没怎么体会就要结束了,星期六还要考六级,估计又过不了……
疫情快结束了,我的青春也快结束了,虚度了三年光阴,好像什么也没留下。
好在我还能写,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我能靠自己编织一个属于他们的故事,不幸的是,好像我离社交越来越远,写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