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不行,但是不争气的下半身一直叫嚣着进去。
他黏黏糊糊地吻上程溯的耳廓,滚烫的热气喷洒在程溯耳畔。
“小溯宝宝这么乖,就在这里操了你好不好?”薛鹤年下体一直摩擦着程溯湿润的穴口,哑声哑气,“小骚货。”
久久未发话的程溯重重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顺着太阳穴流到了耳后,划过薛鹤年舔弄耳朵的舌尖。
薛鹤年动作一滞,口中的咸湿晕开。
他后知后觉地起身,看到被自己侵犯到浑身颤抖的程溯,正在哭泣。
他心脏处蓦地空了一块,舌尖的味道咸得发苦。
程溯紧闭着眼,双腿无力地合拢,上身的衣服凌乱地丢在一旁,看起来格外可怜。
“薛鹤年……”程溯微弱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满是卑微和胆怯,“我还钱……”
他抬手遮住了眼睛,鼻尖通红,嘴唇也艳丽水润,像是山间吸人精气的妖精,然而此时正楚楚可怜地躺在地上。
他瓮声瓮气地哭,“薛鹤年,你不要碰我了,我还钱……”
【作家想说的话:】
薛鹤年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嘴。
第26章“口交技术确实挺不错,当个泄欲工具勉强凑合,男朋友就别想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程溯再也没有理过他。
似乎回到了最初认识他的时候,程溯依旧是沉默寡言,习惯性地低着头。
薛鹤年不敢再对他动手动脚,主动与他交谈得到的回应也只是淡漠的一声“嗯”。
薛鹤年简直想穿越回去给精虫上脑的自己一巴掌,是不是有病!
本来都快追到手了,这下把人吓跑了,什么都白干!
薛鹤年追悔莫及,程溯也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