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短促而清晰。

薛鹤年血脉逆流,手上发力前进几分,他摸到了不断收缩的肉壁,一层一层包裹住不怀好意的入侵者。

“小溯怎么长了个花穴?”薛鹤年血脉偾张,手臂上的青筋凸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和肉逼激烈地搅弄发出淫荡的水声,程溯狭小的花穴如同洪水决堤。

“嗯?”薛鹤年舔上程溯的嘴角,色情地逼问,“说,怎么张了个这么骚的小嘴,还在不停地吸我……嘶,好湿好滑……”

程溯脸红地能滴血,被侵扰的下身发软,四肢无力地靠在薛鹤年的身上,他捂着自己的嘴巴,极力控制自己想要呻吟出来的欲望,淫水顺着薛鹤年的手指滴到板凳上,连他光裸的屁股都感到一阵阵湿意。

“鹤年,不要在弄了,好痛,好痒……”程溯声若蚊呐,苦苦哀求,“好鹤年……”

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情色画面,程溯双腿徒劳地合拢,反而激起穴道的蠕动,不断地吞吃他的手指。

“程溯,薛鹤年,上课时间,你们在做什么呢?”地理老师突然发问,班上同学纷纷向后望去。

程溯惊得不慎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吃痛地唔了一声。

薛鹤年也是心惊胆战了一瞬,随即想起着明明是自己的梦,连程溯的花穴都长出来了,那在全班同学面前把程溯玩弄得喷水的画面不是手到擒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坏心思地笑了一声,两颗虎牙明晃晃地,“小溯叫老公,我就放过你。”

程溯眼神迷离,薛鹤年已经折腾得他没有完整说出一个句子的能力,只能忙不迭地点头。

薛鹤年愈发觉得程溯可爱,两根手指在他的花蕊上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

“啊!老公……”程溯慌慌张张地叫了一声,两只手抱住薛鹤年的脑袋,贴上薛鹤年的身体,声线略带委屈,他抬着腰杆,湿淋淋的小穴像蚌一般紧紧吸着他的手指,爽得薛鹤年不能自已。

薛鹤年喉结上下滑动一瞬,又说了句,“老公求你操我……说。”

程溯乖乖鹦鹉学舌,“老公,求你……操我……”

这一刻,薛鹤年滚烫的灵魂和身体达到超出频率的共鸣,震得他大脑都在轰鸣,以往所有精神意淫都比不上现在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片子里,s总爱让m放下羞耻心说一些脸红心跳的话,如果实践对象是程溯的话,所有淫言浪语都是他原始欲望的催化剂。

他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

可当他刚解开裤子的那一瞬间,面前的画面变得飘渺模糊,像被拢上一层雾一般的,薛鹤年眼睁睁地看着这香艳的场景消失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