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挺进了紧致湿热的甬道,程溯抬手抹去脸上的奶油,被戏弄的屈辱和如此粗暴的对待令他难过,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他一抽一抽地哭了出来,“不要……我不喜欢、不喜欢这样……”

蛋糕是用来吃的,怎么能用来浪费呢?

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着温云白的龟头,程溯被呛着下身急速收缩,又在哭着,眼泪止不住的下落,这脆弱的模样大大的取悦了温云白。

他抬起程溯满脸湿痕的脸,用拇指抹去他眼睫上残留的奶油,也觉得玩笑开的有些大,程溯看上去楚楚可怜。

”呜……嗯……”

可温云白最受不了他这样。

他紧拥着程溯,以面对面观音坐莲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了20来分钟,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尽兴,他又将程溯抱了起来,边走边操,每走一步肉棒就准确无误的顶在程溯的敏感点上,他一点一点舔去程溯脸上的蛋糕,边舔边品味,柔声哄道,“对不起,我帮你舔干净小狗,不要哭了。”

他的声线带着奇异的兴奋,“哭的爸爸好硬啊,边哭下面还会夹得这么紧……是被呛才会夹这么紧吗?”

舌头卷去程溯眼皮上的奶油,他看见他剧烈颤动的睫毛,手掌按在圆润软糯的臀部上,有规律地挺动腰身,“小溯不是很喜欢吃蛋糕吗?爸爸给你买来了。”

“其实你早就该见过这个蛋糕的,在你18岁生日那天,我给你送过,被你妈丢出去了。”温云白边操边说,“可惜了,我的小溯最喜欢哆啦A梦了。”

程溯双目紧闭,他正处于惊涛骇浪的中心,尽力驯服一条远古巨龙,他紧紧把住温云白的肩膀,脑海中浮现起一年前见到温云白的那一天。

不错,那个垃圾桶的哆啦A梦蛋糕,正是温云白给他带来的。

“那个女人凭什么扔我准备的东西,她从来不会给你买蛋糕吧,既然连这种最基础的物质条件都不能保证,有什么资格跟我抢?”温云白嗤笑,“一个被抛弃的农村妇女,整天发疯的怨妇,虐待儿子,疯疯癫癫,他有什么资格当妈。”

程溯本来都打算忍过去了,听到这番话,鼻尖更涌起酸楚,一股无形的愤怒瞬间冲斥他的脑海,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大声说,“不许你这样说我妈!”

“……”温云白心跳一滞。

随即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想不到程溯竟还有逆鳞。

气鼓鼓的模样,一只张牙舞爪的猫。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你……唔……你是杀人凶手。”程溯睫毛上沾了白色的奶油,颤动的时候像只扑腾的蝴蝶,“我是我妈妈生的,跟你没有关系……嗯……你没有没有资格去抢……”

程溯的模样生动而俊俏,温云白看的欢喜,阴茎也越张越大,他抱着程溯走到墙边,将他的背抵在冰冷的门板上,用力向上操干着,如钢铁般粗硬的肉刃在已经被操得软烂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程溯一生气那紧致的嫩穴也夹得更紧,他只想得到更多快感,也不顾忌嘴里说了什么,“我们一向软弱的程溯还会生气呀,再多生气一点,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有多舒服吗?”

“嗯唔……”程溯咬紧牙关,死死不让呻吟从齿缝中泄出,他瞪着温云白,“唔……你……”

“还有,我不是杀人凶手。照片的确是我放出来的没错,不过谁让她要闯红灯呢?”温云白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我当时问她要你,出价300万,她也没有答应,明明拿着钱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连这笔账都算不明白,又怎么能教好孩子?

(囚禁)边吃东西边被插,两个小嘴都吃的满满的

程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双目圆睁,“你……”

“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让我把你操死吗?”温云白拍拍他的屁股,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