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勺进去,程溯如释重负,他夹紧着肉穴防止白粥溢出,而在之前那一系列动作进行之时,穴口早被弄得粘粘糊糊,像是被精液涂满了一样,白花花的全是粘稠。
“我、我全部吃完了……”吃完了小半碗粥,他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疲惫和酸涩充斥着他的手臂,逐渐蔓延到全身,他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胸膛随着大喘气上下起伏,“唔……”
看完了程溯整场表演秀,温云白肉棒已经硬得发紫,他握住性器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有些气息不稳,粗声粗气道,“好孩子,坐上来。”
程溯手脚发软,也不得不遵守他的命令,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向温云白,双手搭在他的肩膀,随后抬起腿,坐在他的大腿上,把住温云白的鸡巴对准自己黏糊糊的后穴,就要往里捅,“嗯唔……”
把握这个度显然有些困难,既要放松让温云白的鸡巴进去,又不能大张开穴口,以防白粥流出来,“唔……我、我……”
程溯细瘦的手指捏了捏温云白龟头的顶端,指腹在小孔处打转,像是在思考该在什么样的时机坐下去。
从温云白的角度看过去,程溯高高挺起肉臀背部与臀部的肌肉呈现出流畅的线条美感,暖色灯光下细密的汗珠覆盖着身体,给他身上铺上一层柔和的光辉。
那些被性虐折磨出来的深深浅浅的伤痕,是程溯作为艺术品而存在的瑕疵。
他被这样不轻不重的瘙痒弄得心烦意乱,用力挺了挺胯。
“啊!”冷不防的被插入,即使是一个龟头,也令程溯慌不择路,后穴本能的收缩,紧紧绞住温云白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温云白小腹一热,险些就这样被程溯夹得缴械了,他强忍住喷射的欲望,狠狠地拍打程溯的屁股,“夹这么紧,是想我现在就射进去吗……”
很快,龟头便被肠道内滚烫的白粥包裹,温云白不由得一愣,双眸沉了沉,手指扣着程溯细窄的腰肢向下坐。
“啊啊啊……不要……”程溯喉头里梗出一声呻吟,巨大的肉柱就刮着他的肠壁向里推送,将体内的白粥插到极致,程溯紧紧抱住温云白的脖子,艰难地包裹他的性器,“啊啊啊……慢一点不行,慢一点……”
程溯扭动着屁股想要拔出,却被温云白的双手制住,他掐着他的腰开始摆动胯下的肉筋,沉重而有规律的向上顶。
“啊啊啊……唔……好难受……好多……要出来了,要流出来了……粥……”
他仰着头,背部肌肉紧绷,唇形漂亮的嘴巴无意识张开,露出水红色的舌头,丰沛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刺激的双眼紧闭,不顾一切呻吟着,仿佛只有大声喊叫,才能缓解此刻的性快感,“唔……不要轻一点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被……被操出来了……”
巨炮深深操了进去,一路上披荆斩棘,挤出多余的白粥,粘糊糊的从嫩穴中流下来,温云白滚烫的性器缓缓凌辱着他脆弱的肠道,每一次撞击都令程溯发出屈辱的闷哼。
“唔……真舒服……原来里面含着东西……操进去是这样的感觉。”温云白对此刻的快感感到新奇,他双手把在程溯的大腿,让他如同观音坐莲一般,紧紧的坐在他的鸡巴上,“再下来一点,含深一点,小骚狗……”
骑乘的体位让温云白的鸡巴进入得十分深,刚刚被他辛苦喂进去的白粥,瞬间漫出了三分之二,只有小部分被龟头顶至深处无法泄出,程溯爽的小腹一阵阵收缩,口中嚷嚷的不知是哀求还是欢愉,“啊啊啊……好多……好深,全部插进去了,全部流出来了……唔……”
“嗯啊啊……好多……好粘……”他爽到极致,竟一口咬在了温云白的耳朵上,只是大脑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他没敢用力,贴着他的耳根子哼哼唧唧,“呜呜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