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他的唇。

程溯心领神会,张开嘴巴,让滚烫的肉柱直直捅入,“唔……嗯唔……”

唇形漂亮的嘴巴张到极致,含住温云白一个龟头已是困难,可他犹觉不够,继续往里顶,他知道口交的乐趣不仅仅在于被这一时的包裹,抵住程溯的喉管才是天下最愉悦的快意。

“唔咳咳……”果不其然,一顶到狭窄的喉管程溯便条件反射的作呕,这激得他下意识夹紧嘴巴里的性器,为了不伤到温云白,他不得不收紧牙齿,只能用水润湿热的舌头在大鸡巴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来回舔弄,“嗯唔……不……嗯嗯……”

太猛了,横冲直撞。

没有给他什么准备,就直直进入了喉管。

温云白没有半分怜惜,还在不断挺动下身。

程溯不自觉向后仰,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他的脸颊和下巴,他手足无措的撑在温云白的大腿根,指骨关节处却被阴毛蹭得发痒。

程溯的腮帮子被塞得满满的,温云白想起了程会卿小时候养的那只仓鼠。

“对,就是这样含深一点。很好,乖孩子……用舌头在龟头处打转,嗯……”温云白按着他的头,一步一步地发出指令,循循善诱,“做的很不错,就像舔棒棒糖一样,上下吞吐……小骚狗,喜欢爸爸的棒棒糖吗?”

程溯的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剧烈的点头来回答,“唔唔……”

“真乖,要是一开始也这么乖该多好。”他垂着眼眸,手指在程溯柔顺浓密的发丝中缠绕,“爸爸被舔的很舒服呢,小骚狗觉得呢?”

程溯睫毛湿润,被捅得十分的不舒服,嗓子很难受,但是他不敢说,不能说,只能专心致志的为温云白口交,想要快点结束这一环节。

他和温云白之间的做爱已经完全变成了温云白单方面的享受,程溯只觉得身心俱疲,饱经折磨。

无论是接吻口交还是插入,他都无法感受最初和温云白做爱的那种快感,只有插到意乱情迷颠鸾倒凤之际,他才能从温云白的动作中感受到一丝温情。

温云白不会和其他人做。

就温云白自己所说,自从和程溯做过之后,对其他的人都硬不起来。

因此,一旦他的性欲起来了就很难消磨,程溯他在大腿上为他口交了整整三十分钟,温云白的肉柱依旧精神抖擞,不见一丝疲软。

程溯的口腔内已经麻木,嘴巴俨然变成了温云白的鸡巴套子,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用具,一个泄欲的人形飞机杯。

在无数次深喉之后,温云白有些厌倦,失去了兴趣,抓着程溯的头发将他提起。

“嗯……”程溯如获大赦地吐出了他的肉柱,被撑到极致的嘴巴没有了肉柱的阻碍,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向下淌,他下颌仿佛脱臼了一般,一时半会儿还无法闭合。

“再插下去,小骚狗等会儿就吃不了东西了。”温玉白大发慈悲地说,“接下来就用你后面那个一直流水的骚洞吧,允许你坐上来抱住我。”

与其说是允许,不如说是温云白的提示。

程溯在原地晕了一会儿,听到指令后,同手同脚地走到温云白身边,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腿跨坐在温云白光裸的下身。

他的嘴巴保持着半张的姿势,额前的发丝一直湿润着,不是没干,是前额始终沁出汗水。

程溯抱着温云白坐了一会儿,他的大脑有些缺氧,用额头抵在温云白额头上剧烈喘息,“唔……”

他知道下一步做什么,他也很累。

温云白的手还环在程溯的腰间,愉悦地感受程溯身体的颤动,他好心的没有催促程溯,食指和中指在他的脊梁骨上有规律的交换敲击着。

足足等了两分钟,程溯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