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提示。

“怎么,不知道怎么做吗?”他向后靠了靠,朝他勾了勾手指,小狗都是用嘴的,“所以……跪下来用嘴把性器放出来,这还要我教你吗?”

又是这样……

似乎居高临下的命令才会大大满足他的性欲,程溯能做的只有服从。

程溯窘迫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在地上跪了下来,他的膝盖处结了一层褐色的痂,一跪在地上就会顶住旧伤,那是之前在阁楼里,挣扎反复磕撞出的伤口。

用嘴脱裤子对他来说不是一件难事,自从被囚禁以来,每一次性事都是这样的开场。

他低垂着眼眸,半干的发梢淌着水,刘海湿润地贴在额头上,他俯下身去,张开双唇咬住西装裤上的拉链,缓缓向下拉,露出里面深黑色的内裤。

那火热的巨物被紧紧的束缚着,两腿之间耸起的形状像是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

程溯的脸上有些烧,两只手把在温云白结实的大腿上。

“继续。”温云白抬手奖励式地摸了摸程溯的头发,拨开他额上的发丝,露出那张清俊的脸,他的手指在滚烫的脸上轻抚,来到他半张的唇边,大拇指摁在圆润的唇珠上,夸奖道,“好孩子,做的很棒呢。”

他将手指伸进程溯的嘴巴里,程溯不敢抗拒,微微张开了牙齿,好让他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

“唔嗯……嗯嗯……”断断续续的呜咽从程溯的嗓子眼里露出来,温云白又增添了一根手指夹住程溯收缩的舌头。

“小狗的舌头还是这么软,真乖。”温云白用手指搅动着程溯的口腔,拨弄着软舌,模仿着性器抽动的样子,将他嘴里抽插,丰沛的津液随着动作从嘴角边溢出来,“像是在插小穴一样,流了好多水呀”

“在浴室里喝饱了吗,小骚狗?”他另一只手探向程溯的胯下,拨开肥嫩的臀肉,摸到一阵滑腻的湿润,“应该是喝饱了,流了这么多水,都快滑到膝盖了。”

温云白眼神沉了沉,抬起手,重重在他的右臀上拍了一掌。

“啊唔……啊啊……”程溯的嘴含着两根手指,身体本能的喊叫被捅成支离破碎的的呻吟,他弓起背,跪在地上的腿几乎支撑不住,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

“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的事情,为什么要做呢?“温云白又揉了揉程溯被拍打起泛红的臀肉,慢条斯理地说,“知道做出来会得到惩罚,还是会做吗?”

只是随意揉弄几下,肌肤上已经泛出大片晕红,他的身体犹如在风中飘絮的野草,腰间抖动着摇晃,淌出滴滴答答的淫水,当真顺着腿根一路流到了膝盖。

屋内的空气陡然沉凝,只有手指搅拌,舌头的淫靡水声。

程溯的眼角含着泪水,五指攥紧又松开,他不敢回答些什么,他害怕温云白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