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是吃饭睡觉,在密闭的空间待久了,小腿有些肿胀,思绪发麻。

A大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名校,交通便利,四通八达的,他不会坐地铁,导航也是他这几天才学会用的,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快,按照直视顺着导航上的路线坐公交,过不了几十分钟就到达目的地。

他拎着箱子在门卫出示了录取通知书和返校证明,门卫给辅导员打了个电话,辅导员让程溯站在此地,不要走动,他亲自来接。

程溯乖巧地应了一声,老实的站在原地,左顾右盼地望着来往的同学与车辆。

映入眼帘的是烫金的大学名字,正门占地十分宽,大概有八个车道的宽度,来往进出着步履匆匆的学生。

朝里看,宽敞道路两旁栽种着排排参天大树,视线深处伸出几道分路,高大的电子屏滚动着a大的校训,侧目远眺,并看见一栋栋高楼林立。

一眼望不到边,在这寸土寸金的北京,每一棵树所站的位置,价值都是他这种农村的孩子打半年工也望尘莫及的。

还没有进入大学,他就产生了一种自卑的心理,程溯晃晃脑袋,努力将这种强大的心理落差驱逐出境。

不一会儿,辅导员匆匆地骑着小电车赶来了,他见到程溯如同见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儿子一般亲切,拉着他的手主动帮他提行李,先到政教处处理了一系列入学问题,随后带着他进入了寝室。

宿舍有四人寝六人寝,文学院的宿舍规模是四人寝。可文学院的新生人数除以四刚好多了一个,当时,程溯未来报道,所以宿舍是够的,现在多加了一个,就得与其他学院的混住。

辅导员七歪八拐地联系了其他学院,协商了一番,最后在医学院找到了空寝室,也是正好多了一个人。

他带着程溯坐上校园小白龙,大概行驶了约20分钟,来到他的宿舍楼。

辅导员全程帮他提箱子和刚刚购置的床上四件套,程溯背着个双肩包,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他想自己提两个,可辅导员大手一挥,说不用。

程溯过意不去,还是拿了两床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