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剧烈摇头,好似清醒过来了一般,“不不,我要分手,放开我,放开我……”
温云白故作遗憾地轻叹一声,“唉,说错了,没有奖励了。”
他轻轻推开程溯,程溯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单薄的后背与地面亲密接触,身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顾不到身体的疼痛他惊慌失措目眦欲裂,因为他眼睁睁地看到,温云白竟随意抬手,推倒了那瓶水!
“不、不……”程溯大惊失色,立刻爬过来,两只手在地上并拢,企图留住不断从指缝中溢出的水流。
温云白起身,目光冰冷,抬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细瘦的手指上。
“啊!啊”指关节传来几声错位的响动,一阵疼痛袭来,程溯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别……水……”
“都这个时候还惦记水!”温云白一脚踢开瓶子,提起程溯手腕上的铁链猛力将人拉了起来,“你骨头有多硬!”
“啊啊啊……唔水……”程溯发出痛苦的哀嚎,被温云白踩碾过的手指泛出血色,他听到手臂松散的骨头发出咯嗒的一声,随后是持续性的疼痛,自手臂关节处蔓延,“痛……”
“你还知道痛?”温云白将程溯向后推至照片墙,抬腿抵在程溯双腿之间,将程溯双手压在墙上,晃得铁链框当作响,愠怒道,“明明一句话就能做到的事情,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程溯眼角沁出泪液,胸口处剧烈起伏,随即是一阵持续性的咳嗽,“咳咳咳……咳咳……”
“看着我的眼睛。”温云白一手提着锁链,一手掐着他的喉咙,似乎他很喜欢这样将人的呼吸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快感,“难受了,知道痛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激怒我?复述我说那句话对你来说有那么难,一定要把分手挂在嘴边吗?”
“咳咳咳……”程溯咳的脸色苍白,恨不得把肺一同咳出来,温云白的语气越是冷森,手指收拢的力道便越大,他与粘板上的鱼没什么分别,都是待宰的畜牲。
“喝不到水就会死,可你宁愿死也要和我分手。”温云白语调有扭曲的怪异,“我以为经过这两天的惩罚,你会变得乖一点,程溯,我给你一个温和的选项,你一定要让我采取强制手段吗?”
“咳咳……你、你已经是强制手段了……”程溯气若游丝的反驳。
“强制手段?”温云白气极反笑,“我只不过是关了你两天,这就是强制了,你知道什么是强制吗?”
他松开扼住他脖子的手,顺着喉结向下,抓住了衣领霍地撕开了他的睡衣,力气大到扣子完全崩裂开来,洋洋洒洒落在地上。
程溯条件反射地向侧边躲,此时的躲避令他更为不悦,温云白掐着他的腰抓了回来,恶狠狠道,“强制手段就是,我把你绑在这里,让你不穿衣服像狗一样生活,不听话的话饭都别想吃,不仅如此,我还要日日夜夜的操你,把你操的全身都是我的精液,把你那个淫荡的骚穴肏得再也合不上,时时刻刻感觉我的精液在你肚子里胀满的感觉,你只能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求我轻一点。”
他勾住程溯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往下扯,松松垮垮的裤子瞬间滑至膝盖,“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介意给你下药,用最烈的春药,能把贞洁烈妇驯化成最淫荡的婊子的媚药,你逃不出去,你没办法跟外界联系,我会把你锁在别墅的各个角落,让你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无时无刻不接受我的灌溉。”
程溯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温云白,你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