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啊……”

很快,温云白来到了一楼,空旷的大厅里只开了几盏壁灯,昏暗的天色显得下午如同傍晚,程溯体会到笔画被拎起来的绝望,瑟瑟发抖,又不得不把紧温云白以防自己掉下去。

温云白来到沙发前,将肩上的程溯重重扔了下去。

程溯一脱离他的控制就立刻做出反应,本能地朝着另一侧缩,企图逃跑。

温云白显然不愿给他这个机会,拽着他的衣领将人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跑?”

程溯浑身一哆嗦,怯怯地望向他,“你……你要干什么?”

打他,骂他,羞辱他,还是……

“干死你。”温云白冷冷地说。

话音刚落,程溯薄薄的睡衣发出滋啦一声,他诧异地低头,脆弱的睡衣应声裂开,衣服虽薄,但韧性极佳,难以想象温云白用了多大的力气。

温云白利落地撕开他的睡衣,顺势熟练地绑起他的双手,恶狼般恐怖的眼神凝在他脸上,“我要干死你,程溯。”

程溯心脏一紧,脚下升起刺骨寒意。

“和我在一起就不能分手,你是我的。”温云白的言辞蛮横不讲理,却不容置疑,“如果你想跑,我就肏你,跑一次肏一次,肏到你没力气跑。”

他连内裤一并扯下程溯的裤子,“我认定的东西,即使锁起来也不会拱手让人,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他离开我。”

“你知道为什么程宇义都那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了,温月还要照顾他不跟他离婚吗。”温云白捏着他的肩膀,突然转移话题,“因为我们温家人就是这样一根筋,温月是,程会卿也是。”

“程会卿费尽心机帮你,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己私欲,他带你走是为了独占你,你不会不清楚。”温云白扯出一个狰狞的笑,“你看到了墙上的照片,就在你踩程会卿阴茎的那张,你应该凑近闻闻……程会卿最爱在那里射精了。”

“照片墙一半都是他提供的,他可以自由出入阁楼,我不让他肏你,他就在那里抒发欲望。”温云白道,“我想你应该不知道他为了肏你,求了我多少次,他可以毫无尊严地跪下就为了听听你的声音。”

“你猜我给了吗?”温云白抬起他的下巴,垂眼欣赏他的表情,“就在我们做爱做得昼夜不分的时候,在你被一堆玩具弄得抽抽搭搭的时候,程会卿就在电话那头自慰,听着你的呻吟看着你的照片,想象你是什么骚浪的可怜模样,然后狠狠射在你的照片上。”

程溯盯着他,难以置信地摇头,“你真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