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蹙着眉看他,尽力扭动着身体,唔唔唔的说不出话。

无边的黑暗中,长久的凝视里。他不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么,程溯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像是行刑前的死刑犯,这种等待死亡的煎熬一分一秒地折磨着他,令他度日如年。

没开空调的房间里,暑气上涌,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良久,那人终于开口。

“不是想死吗?”

程溯瞳孔紧缩,心里一震,这个声音他绝不会忘记程会卿。

是上午才打过电话的程会卿!

“程溯,你不是想死吗?”程会卿语气森冷,紧紧捂住程溯嘴的手略微松了松,“那为什么还要喊救命?”

“唔唔唔!”程溯开始挣扎起来,充血的手腕拼命转动,企图离开他的钳制。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的?为什么会躲在他的房间里?他是想做什么?

“反正怎么都是死,不如让我操死。”程会卿低头凑近他,恶狠狠地说,“也不枉我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么久!”

程溯身体一抖,下一秒,宽松的衬衫下摆猛地被程会卿撩起,他感到腹部上冰冷手指的游移,顿时汗毛倒立,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唔!”程溯死命摇摆脑袋,身子不自觉的弓起,可程会卿的力气奇大,把他压得死死的,他的反抗犹如蜉蝣撼树,脸涨的通红。

“别动!”程会卿皱着眉压住他不安分的手,“不然我真的脱裤子操你了。”

程溯愣了一下,果真不敢动了。

被程会卿捂得快缺氧,他气喘不止,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他讨厌这样的压制,也惧怕程会卿会不会对他做出更多过分的事。

即使不服,也只能生生憋回去。

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他才渐渐能勉强视物,程会卿斯文清俊的脸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办法今天之内赶回来?”程会卿微微转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镜片下的眼神凌厉而凶狠,气得声音有些变调,“我急匆匆地赶回来,结果你不在这里,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才回来?”

捂住嘴的手总算离开,程溯终于能开口说话,他动了动唇,艰难说道,“你……松开……”

“松开?我恨不得操死你,打电话哭哭啼啼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现在?”程会卿低下头,近到鼻尖都要抵住程溯的鼻尖,“你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寻死,想激起我的同情心,嗯?”

程溯别过头去,“你别自作多情。”

“呵,真是翻脸不认人。”程会卿嗤笑一声,将他的下巴扳向自己,“上午在电话里叫哥哥不是叫得很欢吗,现在又一副屈辱被迫的表情。”

他用大拇指摩擦程溯的嘴唇,轻轻朝着他吹了一口气,“再叫一声我听听。”

程溯梗着脖子不吭气,身体不断扭动着躲避程会卿手指肆意的揉捏。

“嗯……别碰……”猛地被程会卿攻击到胸口敏感的乳头,他的喉间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吟,“你……你又骗我,千里迢迢就是赶来操我的吗?”

程会卿被他这一句问住了,抚摸揉捏他小巧乳尖的手指一顿。

“被你和温云白这样无休止的羞辱,还不如让我去死了。”

程溯说着就要咬舌,程会卿见状一慌,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指去抵住他的猛力咬合的牙齿。

尖利而整齐的牙齿瞬间陷进程会卿的食指,程溯自己都听到喀嚓一声,似乎是程会卿食指指骨传来的响声。

他毫不留情地加重撕咬的力气,舌尖尝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程会卿忍痛发出一声闷哼,痛疼顺着他的食指钻进他的皮肤,流入四肢百骸。

程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