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温云白轻咳了一声,转言道,“别开小差,含深点。”

他抬手按住程溯的后脑勺,肉柱深深顶了进去,

敏感的喉道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缓慢而绵长的抽动,程溯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脖子汩汩滑下,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推开温云白,却被温云白抓着头发插进去。

程溯脑袋被插得晕乎乎的,温云白插的很深,每次都捅到喉头,令程溯干呕不止,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堵住,他无比难受,用力晃动着脑袋,意图将嘴里性器晃出去。

“唔……嗯……啊啊……”

如同小动物求饶一般的叫声断断续续从温云白胯下传来,后穴拼命收缩着,想要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结果按摩棒挤不出去,反而吞得更深,由于喉头的刺激,使得下身一阵阵地痉挛,蓬松的狐狸尾巴随着肉屁股摆动的动作来回扫荡,倒真像个发浪的小狐狸。

温云白的手指轻而缓慢的划过程溯下垂的眼尾,迷离的双眼里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唔……嗯……唔啊……”程溯卖力地吞吐肉棒,竭力张大嘴巴含得更深,“爸爸……唔啊啊……好、好深……好大……”

程溯的整个口腔全部被温云白硬挺的肉柱占领,充血的肉棒变得紫红,柱身上环绕的青筋凸起,挤得程溯湿软滑腻的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小心翼翼地贴在鸡巴侧边,撩拨似的来回舔弄。

跟小猫喝水一样,弄得温云白心烦意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唔啊啊……嗯啊……啊啊……”程溯喉咙发出虚弱的呼号,“嗯啊啊……太……太重了……”

“小骚狐狸,还说没有勾引爸爸。”温云白声线沙哑,手指落到程溯的锁骨,粗暴地解开他的扣子,一把拽着他的衣领拉了起来,“屁股摇得这么欢,淫水都止不住,真的没有勾引吗?”

“唔咳咳咳!”被猛力拽起来,巨大的肉冠一下子撞到最深处,程溯猝不及防地体会到可怕的窒息感,“唔嗯嗯……啊……”

“不、……唔……唔……不要……”

“啊……哦嗯……咳咳咳……”

他死死抓着温云白的裤子,手指骨节凸起的地方微微发白,他被拉着跪不稳,膝盖颤颤巍巍的离地,脸色却是绯红的,红润的嘴唇包裹不住肉棒,沾满泪痕的脸埋在浓密的阴毛里,由于进的太深,程溯被顶到失神,两只眼睛痛苦的上翻,一副完完全全被他玩坏了的模样。

“真可怜。”温云白阴恻恻地笑了,硬如钢铁的肉棒却纹丝不动,他细细欣赏程溯脸上淫乱迷离的表情,感受到程溯无力的捶打,在绝对的力量对比之下,他微弱的反抗简直是蜉蝣撼树。

半晌,在程溯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温云白松开了手。

失去温云白这个支点,程溯蓦地跪坐在地上,肉棒啵的一声从他口中拔出来,还牵连着唾液与淫精的混合物。

如同在岸上几乎窒息而死的鱼突然回到水里,程溯本能地剧烈呼吸,他双手撑在地上,合不拢的嘴唇红艳艳、亮晶晶的,还挂着粘稠的津液,额前的刘海被汗湿了,纤瘦的胸膛剧烈起伏,后穴的尾巴也耷拉下来。

白衬衫被粗暴解开,露出大片光裸的胸膛,程溯就这样被丢到地上,迷茫而脆弱。

“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温云白摸着他的头笑道,“小狐狸精。”

狐狸精,徐慧最喜欢用这个词骂温月,他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他明明已经很顺从了,也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残忍地对待他,为什么骂他狐狸精。

程溯感到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砸了下来,如雨打荷叶,饱满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只有润湿的睫毛诉说着他的难过。

“我不是……”程溯低着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