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饱满圆润。
程溯慢慢地直起身子,喘着粗气吃力地抬起一只手,缓缓解开胸前仅剩的两颗扣子,
他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这种燥热和以前服用春药的感觉不一样,是从后穴处传出来的,起初是一阵冰凉,觉着菊心总有个地方是粗长鸡巴也捅不到的地方,于是他开始加快速度,含着大肉棒前后抽插起来。
“啊……嗯嗯……呜……怎么,怎么这么……奇怪……”程溯像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如同一匹骚浪的母狗,撅着屁股发情,快速摩擦中,冰凉的刺激感渐渐变得火热,阴茎所侵犯过的地方,程溯都觉得意犹未尽,怎么插也插不到骚心,“为什么……这么痒……”
程溯双眼迷离,向温云白投出求助般的视线,“爸爸好痒……为什么……”
纯白色的棉质睡衣半挂在程溯的手臂上,程溯后脑勺头发翘起几缕,应该是眼罩带子勒过的痕迹,温云白不动声色地上下滑动喉结,西装裤的裆部悄悄挺起帐篷。
为什么,当然是鸡巴上涂了东西。
普通的催情药,比起蝶恋花的药效差的远,持续时间短,来的快去的快,但效果猛烈,哪怕是贞洁的烈女都无法抵抗。
何况是程溯这种在做爱方面天赋异禀的选手。
果不其然,程溯开始胡言乱语了。
“爸爸……我好热……好渴……”程溯鼻尖上沁出汗珠,无措地叫他,“怎么办……里面好痒……嗯……顶不到。”
“……哪里顶不到?”温云白舔了舔嘴唇,走近两步轻轻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抚摸他光裸的背,“这还肏不到最深吗?”
他扫了一眼程溯肉穴里夹着的鸡巴,“外面还露出了一截,全部进去就可以顶到了。”
假鸡巴设计得十分粗长,程溯不敢全部坐下去,龟头上的小刺插得他的又痒又痛,所以即使欲求不满,他也没有完全将重心放在鸡巴上面的勇气。
沾了药的阴茎屹立不倒,随着程溯的动作扑哧扑哧地捅着程溯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
程溯忍不住大声哼哼着,坐在木马上过于刺激,他像遭遇海啸的小舟,起起伏伏地摇摆不定,每动一次,后穴的肉棒就插得更深,一插深了,小颗粒就无情地碾压程溯的柔嫩的媚肉。
“啊啊……不要……舅舅……温云白……爸爸……好晃……”程溯面色绯红,抓着木马的指关节泛起青白,后穴在浪荡的抽插中溢出如同液体胶水的粘液,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粘在鸡巴上变成人型鸡巴套子了,“呜啊啊……为什么这么痒……快要被插死了……”
春药渐渐发挥作用,温云白看的气血上涌,忍不住伸手解开了裤子。
“小溯,木马好玩吗?”温云白一手扶住肿大的肉柱,一手捏住程溯抖动的屁股,语调自然地问道,“喜欢爸爸准备的礼物吗?”
程溯双眼失神,肉屁股在温云白的手里拱了两下,嗯嗯啊啊地说,“好痒……爸爸……不够……不要木马动……啊啊……不要小溯自己动……爸爸……”
药效渐渐向上蔓延,侵蚀程溯的大脑,他的意识早已混沌不清,“我……大鸡巴没有爸爸的好……好累……小溯嗯……嗯啊……不想这么累,啊啊……刺到了……又刺到了……”
温云白听着他的浪叫,坏心思地狠狠揉捏几把肥软的屁股,随后,在程溯的身上使力一推。
“啊啊啊啊……”背后猛地涌上一股推力,程溯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细小颗粒重重擦过内壁最敏感的凸起,程溯失声尖叫,“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嗯……啊啊!”
木马疯狂地前后摇动,带着刺的假鸡巴在程溯身体里剧烈抽插,木马向前就重重顶进去,木马向后就狠狠抽出来,程溯双手双脚都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