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被撑满时的那份触感,好像灵魂被填满。

他微微扭动屁股,下身粉白的肉棒不停地嘀嗒出透明的液体,程溯回眼望着他,魅惑而青涩。

温云白肿胀的巨根抵在后穴的褶皱处,手指按在绵软的嫩肉上,程溯屁股不自禁地向上抬,满脑子都是即将被他插入的兴奋。

他晕晕乎乎地想,明明没有喝酒,怎么就醉了呢。

“不够……小溯。”温云白眼中滑过暗芒,哑声道,“我需要更加直白淫荡的姿态。”

“爸爸……求你干小溯……”程溯说,“插进来。”

温云白垂眸,不置可否,粗大的肉棒弹了几下。

程溯脸红心跳,用手扶住粗如儿臂的鸡巴,鼓了鼓腮帮子一鼓作气地向后撞去。

温云白鸡蛋大的龟头猛地顶入进程溯湿软温热的菊穴,柱身上盘虬环绕的青筋倏地剐蹭到敏感多汁的内壁,他淫荡的小嘴条件反射地紧紧包裹住鸡巴吮吸起来。

“啊……”程溯嘴里发出舒爽的浪叫,“进去了……唔……好大,还是好大……”

早已适应过的后穴淅淅沥沥地向下滴水,程溯双手掰开自己两瓣臀肉,自虐般地向后撞去,以卵击石的力道,他只觉得温云白的肉棒像根会发烫的杏鲍菇,坚挺而粗壮,巨大的肉棒把他的小穴塞得满满的。

温云白开始动了起来。

“啊……啊……爸爸……好舒服……呜……”程溯带着哭腔叫嚷,后入的姿势顶得更深,温云白稍微一动就能让他失魂落魄,高潮迭起,“爸爸……啊啊啊……好大……又进去了……爸爸舒服吗?我、我……”

温云白一手摁在他细窄柔韧的腰肢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沉甸甸的囊袋一刻不停地重重拍打在汩汩流水的菊穴,程溯爽的涎水止不住向下流,全身上下两个洞都被他操到失神。

早在卧室,两人的衣物就不知所踪,他们赤条条地做爱,在一进门就能望到的显眼地方不知疲倦地交合。

也许是常年健身的缘故,温云白的身材很好,肩宽窄腰腿长,腹部是硬邦邦而结实的肌肉,肤色也比程溯深了一些,他趴在程溯身上操干顶弄的姿势,如同野兽疯狂地标记猎物一般,一下一下,凶猛地抽插,抽出时连带起艳红的媚肉,插入时又整根没入,直直顶到最深处。

“啊……啊……”程溯被操得小腹都鼓了起来,紧紧贴在木台上的胸膛发热滚烫,他的手被温云白扣住,一个驾驭不乖顺的马儿般的姿势,程溯被顶到瞳孔失焦,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温云白钉死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