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想当着程会卿的面操你，也想看你哭到失禁，难堪羞耻地尿出来的样子。”

程溯耳根子发麻，愣愣地转动眼珠，额头上沁出汗珠，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不要说这么……色。”

温云白牵起他的手，搭在自己滚烫的肉柱上，“色吗，我只是说出了我想做的事，程溯，我是个性冷淡，只对你有欲望。”

“我知道作为同性恋，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可是我喜欢小孩，喜欢你小时候的古灵精怪，也喜欢你现在的羞涩。”温云白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腹肌，“过去的三十年，我的生活大多都是在工作和健身中度过的，因为我想，也许有一天会再见到你，我应该保持最好的状态与你相遇。”

程溯心里的滋味不同寻常，被他握着手在腹肌上游移，“程溯，我的外形中规中矩，我没有自信你一定会喜欢我，但是……你刚刚坐在我身上总会摸我的腹肌，我想，你应该是喜欢的。”

程溯心跳如擂，难以置信温云白居然用“中规中矩”这个词来评价自己，他一直觉得温云白的脸与身材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宝物，小时候最吸引他死皮赖脸留下来的也是因为这张脸。

他感到一瞬间迷茫。

“程溯，我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不想你逃离，不想你拒绝，甚至……我想拿铁链把你锁在床上。”温云白指尖悄然用力，捏了捏程溯的手，很快又松开了，“但是我不会这样做，因为我爱你，和你在一起不仅仅是为了做这种事，我还想带你去旅行，想要了解你喜欢的东西，想带你走进我的世界，带你认识我的家人朋友……程溯，我为你做的所有都是心甘情愿，你可以利用我做任何事，我愿意为了你，把项圈套在自己的脖颈上，只要牵着绳子的人是你。”

程溯彻底搞不清了，他犯难似的皱起眉头，神色稍显紧绷，抬眼望着温云白的眼睛，企图在他眼底发现任何虚伪的神情。

温云白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专注而认真。

程溯胸膛仿佛被一团沾了水的棉花堵住了，湿重得让他无法呼吸。

温云白情真意切，他何德何能能接受温云白的爱，程溯的心砰砰乱跳，似乎想要挣脱那团棉花冲出胸膛来。

他孑然一身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温云白是唯一一个。

他想起了那枚翡翠戒指，程会卿说那是温家的传家宝，送出去就无法收回来的。

程溯眼底的迷茫愈发深重，思绪纷乱地纠结在一起，动了动嘴唇，又很快地闭上了。

温云白是在对他告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