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你弟弟还有这种用处,长得像个女人,摸起来也软软的,操,别就是个娘们吧。”

程会卿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所在的角度刚好能将程溯脸上的表情欣赏得一览无余,他想起上一次看到这样淫乱的场景,那是秦宇擅自凌虐程溯,程溯被吊在半空中,已经晕了过去,像个破布娃娃般高高悬起,细白的长腿上沾着黏稠的白浊,那是不同男人留下的精液。

他第一次感觉到轰顶的愤怒和来势汹汹的性欲,满身痕迹的程溯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宝藏,他为发掘宝藏的人不是自己而愤怒,也为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而血脉偾张,那是程会卿第一次发现,原来还可以这样折磨程溯。

他未置一词,抱臂站在原地冷漠地注视着。

这个弟弟让他遭受了不少异样的眼光,无论怎么样折磨都难以解他心头之恨。

程溯拼命挣扎,两条腿扑通乱蹬,险些把面前的傅絮踢倒,下一秒,他感到下身一阵凉嗖嗖的冷意,他的裤子被人强行脱掉了。

“妈的欠操的小骚货!”他恶狠狠地咒骂着,和程溯推推搡搡之中下身翘得更高,他没有女朋友,平时疏解欲望都靠打手枪,上一次撸管是在一个星期之前,早就已经忍不住了,他一只手按住程溯的大腿,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拉链,巨大的阴茎包裹在内裤里沉甸甸的,“腿上都没毛?娘们兮兮的,你看哪个男人像你一样?”

周围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程溯难堪地并拢双腿,却被数双手扳开。

“躲什么,我看看你下面有没有长毛,可惜听不到小骚货的叫声。”

“操,太色了,两条腿又白又直,比我女朋友的还漂亮。”

程溯像条砧板上的鱼,费劲最后一点力气也无法挣脱桎梏,他索性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身下的男人已经抬手勾住了他的内裤,缓缓的往下拉,程溯毫无反应的小肉茎一寸一寸显露出来,被内裤包裹的地方没有几根阴毛,看上去未经人事,反应生涩。

周围的男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宝藏,眼睛冒着穷凶极恶的金光,他们大多十七八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尽管心底知道他是个男人,身体上却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引。

这个总是沉默寡言的清秀男孩,曾是大多数人一眼万年的初恋对象,他总是独自一个人走在操场的外圈,坐在台阶上看书,与周围人格格不入,他背脊像颗挺拔的小白杨,冷漠疏离的气质令人神魂颠倒。

“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躺在这里被我们操。”刀疤脸呸了一声,立刻垮下自己的裤子,他握着程溯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妈的,给我好好摸,把老子摸舒服了,老子射给你!”

程溯偏过头流泪,右手握紧成拳,就是不碰那根腥臭巨大的阳具。

“他妈的,小骚货还挺倔强!”刀疤脸俯下身子,用手拍了拍程溯的脸,恶声恶气地笑道,“你不听话,等一下保不准我会做出什么让你痛的事,就算不插进去,也会让你丢半条命,你信不信?”

程溯身体瑟缩了一下,被他说的话震住了。

“你乖一点,我就对你好一点,不然就把你挂在窗户外面,让大家都看看,年级第一被扒光打屁股的样子,好不好啊?”

程溯迷茫了一瞬,胸腔涌起一阵铺天盖地的怒火,可他的嘴巴被堵住,只能用鼻腔发出些许微弱的声音。

“唔……”他转过头哀求的望着刀疤脸,边摇头边拒绝,“唔唔……”

刀疤脸松开了手,紧紧绑住手腕的皮带将程溯白皙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痕,他苍白的指尖颤抖着抬起,缓缓地握住了刀疤脸炽热如铁的下身。

黑沉沉的眼瞳中,痛苦看不到尽头,程溯头一次被这种凶恶的长相欺负,他闻到刀疤脸身上浓重的体臭味,手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