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白的动作重的可以用凶狠来形容,程溯浑身光裸,肩膀单薄瘦削,而臀肉却弹滑无比,他口里的呻吟声似乎是在求饶,温云白早已听不清晰,他只知道凶狠的冲撞。
肉体拍打声一声大过一声,温云白额上热汗滚滚,程溯销魂的咬合忽然猛地收缩,温云白的欲望被推到了九霄之巅!
他急速抽插了数十下,忽地猛地抽离了紧致的肉壁,随之而出的是他马眼处不断喷射的精液,一道道粘稠滚烫的白灼尽数喷薄而出,洒在程溯湿漉漉的肥臀上。
温云白低吼一声,顿感不妙,来不及后退,手中的肉棒便迅速而猛烈地喷射出一道水柱,如同水枪一般连贯剧烈,湿淋淋的浇在程溯的尚未合拢的肉穴上。
一时间,精液尿液淫液汗液,全部交杂在程溯的身体上,他仿佛是被人用完就丢的人形肉便器,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后背尽是温云白吸损出的吻痕,肉臀被拍打到红肿。
而温云白头脑一片空白,手中的肉柱还在,一股一股的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温云白气喘吁吁,向后退了两步,胯下的巨根一甩一甩的滴下残留的尿液,他一向冷静自持的脸上出现惊愕之色,良久,才回过神来。
“程溯……”温云白声音异常低哑,喉结上下滚动,他上前一步抬手摸了摸程溯布满污秽的身体。
程溯面上毫不知情,呼吸平稳,早已恬静的进入了梦乡。
“小溯……对不起。”温云白眸光晦暗不清,嘴上虽说着道歉,却一手握住半软的肉棒在他大腿上摩擦,龟头与湿淋淋的肉躯亲密接触,他心里涌起许多更为暴虐而色情的念头。
好美,小溯……
爸爸一定会让你清醒着被我操的。
小溯,我期待这一天。
……
第二天,晨光熹微,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
程溯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他像是被人暴力拆除了四肢又胡乱的安上一般,身体沉重的可怕,程溯扶着床撑起身子,头脑昏沉。
这些日子睡得格外疲惫,每夜都会陷入不同的噩梦。
他觉着喉咙发痒,微微抿唇,抬手摸了摸喉结,身上没有一处地方不被酸涩疲乏所侵扰。
最令人费解的是胯下处撕裂肿胀的疼痛,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像是被人肆意玩弄过身体一般,而程溯低头,愣愣地看向自己的睡衣,与昨夜上床时,穿的一样,连身下的床单都没有任何异样。
只是他似有若无的闻到逐渐深重的沉香气息。
大脑内生了锈的齿轮迟钝地转动,脑海中不断翻腾着各种猜测。
程溯缓缓挪到床边,抬脚下了床,果不其然,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程溯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摔疼的手肘,身后恍然激起一阵汗毛倒竖的寒意。
他看到腿弯处泛起不正常的红痕,他对这样的红痕并不陌生,不是蚊子叮的,明显是有人用嘴轻轻吮吸出来的!
忽的虚掩的门缝被推开了,程溯一惊一乍的抬头望去,只见笔画正迈着猫步款款而来。
“笔画……”
“喵”笔画软软的对着它叫走到他脚边,用舌头舔了舔腿弯的红痕。
程溯连忙捂住那处,用手背推开笔画肥硕的身体。
他喉间梗塞,惊愕的垂眸看向笔画,“难不成是你晚上来偷袭我的吗?笔画你这个……色猫……”
笔画原地坐下,灵活的尾巴在柔软的地毯上甩来甩去。
昨夜实在是过于困乏,他不知自己进屋后是否有把门合上,但如果是笔画偷偷进来,也怨不得它。
心中悬着的巨石隐隐落下,程溯暗自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