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反而忘记了这件事,因此总会露出半个胸膛,若是抬起双手能看到他粉红的乳尖。

“既然小溯不喜欢,那么请小溯从爸爸身上离开,不要再夹着爸爸了。”温云白嘴上这么说,手却绕过程溯来到他半硬的小花茎,他轻轻握住毛发稀少的根部,手法娴熟的上下起伏,“可是小素好不诚实,明明在爸爸身上爽的都硬了。”

“嗯……不……”

“不要说不。”温云白贴近程溯的耳边,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诱哄道,“小溯,叫爸爸,叫了什么都给你。”

“不……”

“小溯,听话。”

“呜……嗯……”

程溯油盐不进,最后一丝理智还在与恶魔作斗争,可他的声音已带上几分虚弱,被温云白撸动肉棒的快感完全俘获,陷在那处柔润之地的巨根缓缓研磨凿弄着,一点一点入侵着倔强的灵魂,程溯处在痛苦与快感两端不断拉扯。

肉躯紧紧贴在温云白身上,扭动着呻吟。睡梦中,程溯面色绯红而迷乱,他的身体由于药物作用也变得粉红起来,“呜……啊……”

温云白见程溯已有沦陷的前兆,心情大好,湿润的舌尖舔拭着他耳下肌肤,手上动作迅速而有规律,深埋在程溯身体里的肉根,一点一点的凿弄着,他感受到程溯逐渐渐放松的身体,湿热的肠道被插得松软张开,容纳着那根肉刃温柔的入侵。

“程溯,叫爸爸,爸爸对你好。”温云白执意要听到程溯口中的‘爸爸’,所以即使他欲火焚身、十分想暴力抽插,也保持着优雅的动作,只是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听上去像诱人堕落的恶魔。

阴茎被人服侍的快感与后穴被人填满的充实,令程溯来到一个充满色欲的世界,恶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低沉好听的声音宛如情人之间的呢喃,更令人抓耳挠腮的是他伸着薄茧的指腹,收放有度的撸动着他勃发的性致。

似乎所有经脉内的血液都向下腹涌去,他的后穴勾起丝丝缕缕的痒,程溯感受到天崩地裂般的痛苦与快感,眼尾被屈辱和快感逼出一点泪,“啊……不行……要、要到了……”

程溯仰头一声喘息,下意识的扭动身体,不断迎合温云白上下撸动的动作,“啊……

“啊……啊……嗯……唔……”

“啊……”

正当临门一脚,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之时,温云白残忍地抬起大拇指堵住了射精口,同时停住了动作。

程溯触电般的弹了起来,有一种子弹上膛弯弓满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感,欲火更是比钱塘江的浪潮还要猛烈,而这一切都被温云白的动作生生制止了。

“程溯,叫爸爸。”

温云白的声音慵懒又色情,大拇指抵住湿润的马眼处轻轻摩擦,“叫爸爸我就让你射。”

程溯鼻子一酸,急急忙忙的鹦鹉学舌,“叫爸爸……”

“……不是这个。”

“爸爸……”程溯声线颤抖,干涩的唤出这两个字。

温云白不置可否,面色沉静。

程溯却被这不上不下的欲火折磨的气急攻心,也顾不得所谓理智了,他只想发泄,程溯迟钝的摆动起肉臀,讨好的呻吟,“爸爸……爸爸,爸爸给我……”

“求求爸爸,疼疼我……”

【作家想说的话:】

花猫写文,现写现发?(;′Д`?),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爆发力,明天可是情人节,必须多准备几章存稿……

这辆车过去之后,茶茶就要出场了,我一定要写出一个让你们嗷嗷叫的绝世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