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角落望去,生怕会被别人发现。

“没有监控……”薛鹤年埋首于程溯的颈窝,使劲地嗅着他颈间的味道,像是大型犬在确认自己的猎物,发出痴痴的呢喃,“小溯,小溯……”

程溯腿间的精液还没有彻底干涸,又被人以同样的姿势按在按在斑驳的墙面上。

他悲凉地哽咽,“薛鹤年……你说了不操的……”

为什么要骗我。

薛鹤年欲火焚身,手指探进他宽松的裤腰,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细滑的大腿,来到泥泞不堪的后穴。

“我是不想,但是我硬。”薛鹤年口无遮难,直白地说,“活了十八年,第一次硬的发疼。”

他的手指沾着汁水往里面深入一寸,咬着他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这么骚。”

“……”程溯夹紧了腿,抵挡他的入侵,艰难反驳,“不骚……”

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说他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