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光线突然变暗，更方便了程会卿的小动作，程溯朝着右侧车门上贴，却还是被程会卿摁住了大腿。

程溯惊惧地看向程会卿，正对上他灼灼的视线。

程会卿继续伸手去摸程溯，动作幅度很小，在温云白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程溯叹为观止。

“程溯。”温云白陡然出声，后视镜上，温云白不易察觉的打量了一下他，“高考结束之后，你想做什么事情。”

“应该……找个暑假工吧。”程溯忙着应付程会卿无耻的侵入，嘴上随口应着。

“已经找到了吗？”温云白继续问，像是在没话找话，有意打破沉静的气氛。

程溯夹紧双腿，指甲死死扣着程会卿的手背，他没敢使力，害怕动静过大引起温云白的注意，他不想在温云白面前和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表现出过多的不正常行为。

“程溯？”

“没有……”程溯咬着牙，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我想睡一会。”

温云白知晓程溯不愿意说起这件事，便停止了询问。

“好。”

程溯难堪地闭上眼睛，身体被人猥亵的感觉更加强烈，程会卿手指纤长而灵巧，指尖轻轻一挑撬开他的短裤，泥鳅般地钻了进去。

程溯把住他的手臂，着急忙慌地在他手心写字。

程会卿止住动作，感受到程溯指甲在掌心划过一笔一划，那是个笔画众多的字，他凝神屏气仔细辨认，结合他的表情认了出来。

滚。

他意外地挑起一边眉，还会骂人？

程溯抗拒的力道很小，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犹如蜉蝣撼树，螳臂当车，根本无从防备程会卿的猛烈攻势。

太久没有见到程溯了，上一次见到程溯还是薛鹤年退学后，程溯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一般毫无生气，任他摆弄。自始至终对他只说了一句话，薛鹤年的事情是他告诉徐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