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比照片更具有冲击力,程溯日夜提防就是怕视频传出去,他仍记得自己被吊起来抽打到硬的狼狈模样,他全身赤裸被他们围住的样子……
他长吁了一口气,眼眶被可怕的回忆逼到通红,狠毒地看向程会卿。
“啧……我还是喜欢你乖顺的样子。”程会卿抓住程溯的脸,修长好看的手指倏地一收,指甲陷进他白皙的肌肤里,留下一道道月牙般的血痕。
程溯痛得龇牙,皱着眉看他。
“我看是薛鹤年把你惯坏了,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能玩恃宠而骄那一套?”他指尖用力,掐得程溯痛呼一声,“程溯,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好好跟我谈判?你觉得我们是平等的?你这样的人,就该被我死死踩在脚下。”
程溯抬手抓他的手腕,被迫顺着他的力倒在了楼梯上,程会卿讥讽地弯起嘴角,顺势扑在他的身上。
脸颊处的剧痛缓缓消散,程溯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制在他身下,他穿得厚,抵在他腰间的台阶倒是不硌,只是在眼前放大数倍的脸让他吓了一跳。
程会卿看起来身材单薄,却意外地有劲,单手就摁住了程溯不断挣扎的双手,程溯惊惧地扭头,避免程会卿胡乱的吻落到他脸上。
“操,现在装什么贞洁!”程会卿的眼镜无意间被撞歪了,他掐住程溯的脖子,恶声恶气地说,“你早知道会被我肏的,你本来就该被我肏的,为什么不听话了,为什么不乖了!”
程会卿面目狰狞的样子十分恐怖,由于凑得极近,呼吸间程会卿的眼镜起了白雾,程溯仍能感到他眼神里的怒意。
“咳咳咳……”窒息感如影随形,程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程溯,你怎么能喜欢薛鹤年?为什么经历了这样的事后,你还能喜欢别人……”程会卿语调怪异,手上力气加重,“那我算什么,啊?我算什么……”
程溯身躯不断避让,迷迷糊糊地想,程会卿说着句话听起来多么讽刺。
如果他还有力气,一定会起身扇他一耳光,再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算什么?你是最恶心最虚伪的小贱人!
“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吗?”程会卿的话在程溯耳朵里有些失真,“怎么又跟薛鹤年如胶似漆了,你不是直男吗,为什么让他干你?”
“哥……哥哥……”程溯不得已求饶,喉间挤出几个虚弱的音节,“痛……”
程会卿稍稍松了力气,程溯如获大赦,身体松弛下来不住喘息。
他憋得满脸通红,羽绒服的拉链滑到胸口,像条在岸上窒息的鱼,胸口上下起伏,用力呼吸。
自从关系破裂后,程会卿就不会刻意在程会卿面前伪装了,但还是第一次这样暴虐地对待程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