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巫梓就喜欢听话乖巧的。
此时听到召唤,斐落靠过来,扶桑落雨一样一张白皙白皙的脸,温温柔柔仰望着巫梓,伸手沿着少年的小腿往上抚摸。
巫梓淡声道:“舔干净。”
他靠在装杂物的箱子上,眼睫低垂,看到青年靠过来,修长如玉的指扶上他的腿,稍微直起身,侧头靠近,试探地用唇碰了碰红肿的蒂珠。
蛇温冰凉,唇也凉,快感过后麻痛的地方得到疏解,他低低呻吟出声:“真乖。”
嫌这个姿势不方便,他干脆抬起一条腿,搭在青年肩头,轻踢着催促。
斐落仰头看了他一眼,眸光湿润,整张脸埋入他下身,沿着幽缝寻觅,清凉的呼吸全部喷吐在被蹂躏到深红的唇肉上,最后找到了那还在吐露蜜汁的地方。
斐落深出长指,试探地进入了那个高温柔软的地方。
血肉滚烫不同寻常,他耐心地开拓着,一点点把埋在深处的白浊导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等清理干净,斐落才把唇送上去。
先是在穴外试探地触了两下,才沿着穴缝探入进去,立刻就被紧致的嫩肉裹住,动弹不得。
真紧。
哪怕是和他们交欢这么多年,哪怕是刚和白魈刚做完,只休息了五分钟,也还是紧得让人发疯。
他深吸口气,整张脸埋入少年下体,湿漉滚烫,柔软细嫩,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有舌尖能感受到阵阵紧致,便在这紧得打不开的密道里不断舔吸。
很快,蜜液滚滚,打湿了他整张脸。
巫梓本就敏感,刺激之下很快高吟着第二次高潮,斐落吞咽不及,险些窒息在蜜液之中,剧烈喘息下,蜜液顺着下巴流淌下来。
巫梓闭着眼平复呼吸,稍稍恢复力气之后,半点没有拖泥带水地收回腿,朝浴室走去。
他没看到,身后一双幽幽红瞳正注视着他,憋屈愤懑,又满含滚烫情欲。
浴室门关闭。
骨昃起身,跟了上去。
黑/浴室腿交/缩小身形全蛇进入:“喝干净。”
温热水流浇下,浴室里一片迷蒙。
巫梓一手撑着洗手台,没什么情绪地打量自己身上的痕迹。
绯红。
像是梅花落在白瓷上。
白雾懞懞,高大健壮的躯体带着热意和水汽靠近,蜜色大掌直接握住了他细瘦的腰肢,醋喘喷洒在耳际,耳垂随即被含住吮吸。
巫梓冷静地看着镜子里交叠的人影。
骨昃朝他微微一笑,赤金色的蛇瞳像是两盏燃烧的灯,滚动着某种炽热的情愫,死死盯着他,像是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奸透。
后腰抵上熟悉的硬物,龟头形状分明,硕大一个,挨挨挤挤地在他后腰和臀上磨蹭着,欲望一览无余。
“我记得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巫梓漠然开口,伸手握住男人向上游弋的大掌,语气很淡,“我有课。”
骨昃心里暗骂湿都湿了,装什么,狗屁的课,就非要去上吗?小心水沿着腿流一地。
他心中不甘,却不得不装出乖顺的模样,“我就蹭蹭,宝贝,我硬一天了。”
“只蹭?”
“嗯嗯嗯。”骨昃立马点头。
这几条蛇年纪都不大,化为人形,看着也不过是青年模样,骨昃看着最高,乍一看完全是成年男人的模样,其实年纪最小,冲动鲁莽不管不顾,是最容易被巫梓冷待的。
巫梓常常觉得,他可能是投错了胎。
不该当蛇,去当狼多好。
此时收敛起桀骜,低头贴在他身旁的模样,却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大黑狗。
假象而已。
巫梓心里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