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白魈轻声劝了几句,话听着是好话,就是那眼角眉梢的笑意,看着欠揍极了。
跟谁不知道他今天又能跟着巫梓出去了一样。
骨昃拳头硬了。
自从上次把巫梓下面肏肿之后,巫梓再也没带他出去过,不是白魈就是其他两条蛇,其中白魈最多,这小子明明是蛇,不知从哪生出一肚子花花肠子,整天端着张笑脸,跟脾气多好似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当初就是这畜牲第一个勾引的巫梓!
后来也是这傻逼带巫梓离开!
他找上门时,这狗东西的狗鸡巴正插在巫梓穴内,当着他的面,把那张软穴肏到高潮。
气死他了!!!
但凡那不是巫梓家,弄塌了巫梓绝对不会放过他,他必把这畜牲打成蛇肉酱!
骨昃眼神都能杀人了,白魈还是那副温温和和的模样,一眼都没朝他那边看过去。
他才不跟骨昃这蠢货置这种气。
吃完饭,巫梓带上课本离开,示意白魈变小时,白魈托着下颌,笑意盈盈:“阿梓,我可不可以就这样跟你出门?”
巫梓有些意外,但毕竟不是去校内,也就无所谓白魈会不会被人看到,随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坐上地铁时正赶上早高峰,车厢内人挤着人,巫梓在最中央的扶手边上,四周伸出七八只手,试图穿过他去抓那根杆子,身后身前全是人。
本就因为早起烦躁的心情越发恶劣。
巫梓正想换个不那么“热门”的地方,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身体,温凉舒适。
是白魈。
青年从他肩后伸出手,抓住巫梓身前的扶手,动作仿佛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微微低头,微凉的呼吸落在巫梓耳边,然后,随着地铁偶尔的晃动,和四周人的挤压,逐渐炽热起来。
臀缝里,熟悉的两根性器一点点立起来,直挺挺顶着他后腰。
巫梓透过人群缝隙,从地铁门玻璃上看到了青年歉意羞赧的目光,不为所动地垂下眼睫。
白魈也识趣地没有做任何动作。
这就是白魈和骨昃最大的不同,要是骨昃,这会儿都该跟疯狗发情一样借着四周的挤压拼命往他后穴臀缝里挤了。
最后还会射一裤子也说不定。
不过巫梓很快发现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白魈听话地不动,但四周的人上下地铁,寻找座位,更换扶手,一直在不断走动,整个车厢就像沙丁鱼罐头,所有人都被迫带着东倒西歪,白魈要护着他,措不及防被挤的踉跄了一下,性器就这样卡在了巫梓腿间。
少年的大腿内侧只夹过男人的腰,连性器都很少磨过,软嫩得像一块黄油,软嫩滑腻。
况且他惯常不穿内裤,外面只穿了一条牛仔裤。
白魈的性器隔着两人的裤子,就这样顶上腿间嫩穴,牛仔裤粗糙的布料被顶起,浅浅嵌入穴内。
恐怖的摩擦感堪比骨昃腿间那根布满青筋的刑具,炽热的温度仿佛两腿之间夹了块烙铁。
白魈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明明是清风朗月的一把好嗓子,这会儿参杂了情欲,就仿佛玉石磨损,沙沙哑哑的听不真切,就这样俯在耳边轻哼,勾人的很。
巫梓手指一点点收紧,手背隐隐绷出青筋。
他想,又一个投错胎的。
骨昃去当狗当狼都不错,而这位,该投胎去当狐狸精。
贴着耳廓的浅浅几声闷哼勾起了他的欲望,或者说腿间那两根几天没有进过穴的大东西让他有点想要。
穴里自发分泌出蜜液,穴肉深处空虚地收缩着,叫嚣着要身下的性器插进来。
初尝性事之后,他几乎没有断过和人欢好,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