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只是巫梓必须同时应付两条蛇,有点吃力,但也还算能够承受。
出乎他意料的是,在白蛇之后,又有两条蛇找上了他。
其中一条还是在他见完白蛇回去的路上遇见的。
他来者不拒,凡是向他求欢的,他一概接受。
脚踏两只船已经是在冒险,同时勾搭四个,和踩钢丝也没有什么区别。
半个月后,巫梓理所当然地翻船了。
骨昃找过来时,巫梓正同时和后来的青蛇红蛇交欢,前后穴都插着不同的性器,一条带着钩子,一条龟头格外雄伟,像个蘑菇伞一样勾着穴口不愿拔出。
浑身赤裸玉白的少年同时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浑身印满了激烈交媾留下的红痕,连小腿和脚趾都留着齿印,淫靡得让人眼红。
黑蛇僵硬矗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终于,在巫梓一声拔高的呻吟中,黑蛇回过神来,前所未有的怒火顷刻间燃烧了理智,暴裂的怒火让他恨不得把这两个碍眼的东西全部杀掉,当即扬起粗如水桶的蛇尾,席卷天地一样狠狠砸向他们,青蛇措不及防被打中后背,当场吐出一口血。
动物都有危机本能,猝不及防遇到攻击,两条蛇不得不停下交媾,变出原身和黑蛇打在了一起。
山林倾倒,脚下的土地不断巨震。
有生长上百年的苍天巨木不幸被卷入这场战争,硬生生被几条蛇尾拦腰截断,轰隆隆倾倒下去。
而引起这场争端的中心,巫梓冷静地拿起衣服,用还烙印着吻痕的手一件一件穿上。
腿心酸软得几乎站不住,但他冷白细腻的脸上还是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脚边草木簌簌,很快被压低。
白蛇游到他脚边,直起身,和他一起看远处的战场。
“你在挑起他们争斗?”
巫梓低头,看着脚边的粗壮蛇身,鲜红唇瓣浅浅勾起,语气漫不经心,“是啊。”
“为什么?”
“因为……”巫梓蹲下身,伸出手亲昵地抚摸着白蛇的头,嗓音愉悦,甜腻仿佛蜜糖,“他们不听话啊。”
他偏过头,眸光缱绻,仿佛温柔,“你会听话吗?”
白蛇定定地看着他,尾尖不安地拍打地面。
“如果我也不听话,你也会赶我离开吗?”
“嗯啊,”这个和他在丛林里亲密交欢了半个月的少年语气很是温和,用发出甜腻呻吟的嘴,吐露出残忍无情的话,“我不喜欢不乖的。”
白蛇沉默片刻,尾尖卷上少年小腿。
“我会乖的。”
“真棒,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巫梓向他伸出手,“跟我回家吧。”
……
“没想到我会追上来吧?”骨昃按着少年纤细的腰,堪称残忍地抽出性器又狠狠顶回去,连囊袋都恨不得挤进去的力道,啪啪声清脆残忍,“想要甩掉我,和那条蛇在一起,你想都别想!”
进的太深了,巫梓极为不适地扭动,试图挣扎脱离开男人的禁锢。
平躺的姿势让他小腹被顶出的轮廓格外清晰,连男人性器上的青筋都隐约可见。
他喘息着开口:“没有……嗯……太深了,出去……”
“不呢,”骨昃把他两条腿拉得更开,抽出性器握在手里,上下啪啪抽打,活生生把一口红色奶油般的穴口抽的烂红,再插回穴里,一次性顶到最深处。
男人笑容戏谑,“骚老婆最喜欢我插得深了,看看小嘴咬得多紧,还要口是心非,不诚实的孩子应该受到惩罚。”
巫梓几次被顶得险些飞出去,单薄的身体不断在办公桌上滑动。
骨昃俯身把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