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淮真,告知阿金阿开,洪爷今晚兴许歇在这里了。顺便将灯揿亮一盏。”
淮真点一点头,端了两只脚凳出去两名打手,叫他们坐下吸烟。
回身揿亮钨丝灯,立刻听见惠爷说,“你失眠有段时间了吧。”
西泽倒有些讶异,笑着问,“这么明显?”
淮真微微抬了抬脑袋,心里莫名有些骄傲得意。
惠老头又说,“衣服撩到肩膀,手臂露出来,伸过来。”
西泽照做。
惠老头拿根光滑圆头竹条,往他手腕一个穴位戳了过去。
西泽微微垂头,喉咙里憋出一声短暂混沌的闷哼。
惠老头明知故问,“痛?痛就对了。脉给我搭一搭。”
淮真在药柜子后头探头,看得有些稀奇,心想:咦?她在哪个广告上看到过,那个穴位怎么好像不是治失眠的?是治什么的来着?
搭了几分钟脉,惠老头开了个方子,丢给淮真,“抓六副。”
淮真应了一声,接过来看了看,更纳闷了。
桂枝?菖蒲?王不留行?治失眠?
惠老头大抵知道她想什么,呵斥道,“照抓就是。”
淮真答应。
抓好六副,转头又听惠老头同西泽说,“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的,同人讲一讲,别闷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