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厄呼吸很?安静,过了几秒,说:“不是生气。”
霍序则:“就是!”
“没……嗯……”
霍序则的手不知何时又钻进了刑厄的上衣中,十根手指不老实?地?到?处乱蹭,刑厄只说了个“没”字,猛地?闭嘴。
好一会儿后,他没有丝毫阻止霍序则手部行?为的动作,只是重?新绷着呼吸开口解释:“我……太凶了……但我不喜欢你戴那个。”
放在?心尖上的人,刑厄凶霍序则一句,自己能生自己的闷气生上一天。
“嗯,不戴。”霍序则轻轻一笑,指腹在?刑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上来回摩挲拨弄,“我家刑刑也不凶,你不喜欢的,拒绝我就是了,你做得对。”
刑厄不习惯、也不太会拒绝自己的请求,霍序则其实?很?早就发现了。
可他大约是个有点坏的恋人,明明知道男朋友这样很?吃亏,但他没有及时纠正刑厄,反而偶尔还利用这招欺负人。
霍序则在?心里唾弃自己,手上动作却?不肯停下,只是贴着刑厄的耳际,放软了声音低低问:“那这样呢?刑刑讨厌吗?”
床沿边蜷着的刑厄呼吸微微急促,半晌回了霍序则一个字:“不。”
霍序则又笑了下,追问道:“不喜欢,还是不讨厌?”
刑厄:“……”
手的位置持续往下,刑厄不敢再出?声,抿唇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霍序则的额头轻轻抵在?刑厄刺挠挠的后脑勺上,边动手,边继续问:“刑刑今天的运动量是不是没过关?”
平时晨起跑步一小时,没事就两百个一组卷腹、引体?向上、平板支撑,那么今天一整天都?陪在?霍序则身边的刑厄,显然没空进行?这些体?能训练。
刑厄还是没回话,他的呼吸在?黑夜中越发明显,具有蓬勃力量的腰腹肌肉紧绷着,仿佛正如?临大敌经历一场生死大战。
霍序则的声音还在?刑厄耳边,他咬着刑厄的耳朵慢声低语:“那就做点其他运动代偿好不好?”
从霍序则与刑厄恋爱开始,他们的精神体?在?他们独处的时候也会常常腻歪在?一起。
而昨晚蜘蛛受伤后,除了今天下午出?了趟门,在?别墅中时,蜘蛛就像个大爷似的到?哪儿都?由白狮驮着它楼上楼下行?动。